經過多年的風霜洗禮,牆麵上布滿了青苔,還能清楚看到十幾厘米長的大蜈蚣在那裡爬來爬去。
院牆四周長了一些野生樹木。
經過多年生長,這些當年的小樹苗都已變成了大樹,幾乎把整個院落包圍了起來。
院子後麵的房子是上世紀常見的一種老式瓦房,牆壁外麵並沒有塗刷水泥,露出的是厚厚的紅磚,牆上也爬滿了青苔。
屋頂的瓦片部分地方已經塌陷,即便如此,依然可以看出這所房子當年在當地算是相當不錯的建築。
從這一切來看,受害者家裡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
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後,鮑鈞回到了大門旁,盯著隔壁那座距離最近的院子說:“我查過檔案了。
記錄顯示這戶人家是一個工頭,他在外地承包小工程。
家裡隻有一個老母親、妻子和三個孩子。
這個家庭在當地很受尊重,尤其是那位丈夫,經常幫村民們修修補補那麼問題來了,周局,你覺得這樣一個樂於助人的好人為什麼會被突然滅門呢?”
周樂天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搖頭道:“鮑隊長,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對這個案子也隻是最近關注了一下,不太了解這家人。
既然當年專案組留下的資料這麼說,我認為可以信賴。
但是,實在想不到會有怎樣的恩怨導致這種瘋狂行為。”
鮑鈞應了一聲,對於周樂天的回答他早有預料。
畢竟案件發生的時候周樂天可能還沒加入警察行列,就算他全程參與,大概也沒太多話好說。
那時候沒有網絡,警方僅憑傳統手法解決了一係列難解的案件,光這一點就能讓人佩服。
想了想,鮑鈞歎了口氣,“二十多年前,這村子裡還有多少當時的人健在呢?辛姐,麻煩你明天帶幾個同事在這裡走訪一番,看能挖掘出什麼線索不。”
辛蕊點了點頭:“行,明天早上我就過去辦這件事。”
“那今晚先這樣吧,周局。
如果沒有其他吩咐,你可以回去了。
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來處理就好。”
“彆啊,好不容易跟著過來,現在回去豈不是錯過了這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周樂天笑著答道:“我提前聯係過了這邊大隊部的同誌,接下來的時間裡咱們就在那兒住下,現在那邊估計有人等著咱們了。
要不過去瞧瞧?”
見此情景,鮑鈞隻好微微苦笑,“周局你真不是開玩笑啊,你這麼拋下市裡工作合適麼?”
“副手我已經交待好了,請放心,他會管理好事務。
況且,你們在這裡辦事也需要有個熟人領路,彆人我不放心,得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