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的裝飾,於雨也是第一次來到,眼中滿是星芒,難掩激動道:“果真是金塊珠礫,富麗堂皇,這帝都之景,竟是這般絕色!”
“滄城雖說也是繁榮,但與帝都相比,完全就是望塵莫及。”於奕歎了口氣,天宮的景象可比這人間帝都美上數萬倍都不止,所以在第一次看到帝都時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驚訝。
“陛下到了!”
其中一人指著亭台樓閣之上,隻見一道人影走出,他相貌堂堂,身披龍紋金衣,頭頂金色龍冠,一走一動間都有著一股毋庸置疑的九五之尊的氣息。
“一劫王座。”
於奕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靳尚,而在靳尚身後便是龍骨二老,龍老還是於奕第一次見他時的打扮,而骨老卻不同,身著銀甲,背後的包袱內乃是家族祖傳的銀龍槍。
“拜見陛下!”
等到各大軍團的人員到齊,眾人齊齊拜下,靳尚享受著這股威風時,忽然察覺到什麼,目光一凝,看了過去。
“大膽,見到陛下,竟敢不跪!”
不跪之人正是於奕,禁衛軍長手持長劍指著於奕:“來人,給我拿下!”
慕傾月看到於奕也是直立的站在那裡,全身也是冒出冷汗,於奕的真實身份她自然是清楚不過,雖說此時的他已無神力,但此時的他身為天神的傲氣卻還是在的。
“你怎麼不跪下呢。”
“上邦使臣不拜下邦之主。”於奕站的筆直,抬頭直視靳尚,禁衛軍手持器械,已經將於奕團團圍住。
“慢著!”
就在這時,龍老出聲說道:“陛下,此人難道沒有不跪你的資格嗎?”
靳尚看著龍老,龍老的眼神令人尋味,靳尚輕輕點了點頭:“他救了朕的皇子一命,的確有不跪朕的資格。”
眾人聽到這句話,無不吃驚,要知道龍老可是堂堂的太上皇,還從未聽過龍老給人求情呢,這個叫於奕的恐怕不簡單呐!
骨老看著這一幕,嘴角彎彎,但是於奕依舊一句話也不說,反而依舊看著骨老背後的包袱。
傳說,在神魔大戰之時,靈禪尊者手中有著一杆神兵,名曰血泣,但在靈禪尊者以身化玉將血魔封印後,這杆神兵也不知去向。
“眾卿平身!”靳尚看著在場眾將,“你們也是我天龍帝國的將士,更是我天龍帝國的年輕一代,今日禦龍戰,朕希望大家可以拿出全部實力,共同麵對接下來的比試!”
“陛下威武,陛下萬歲!”
喊徹之聲震撼天地,周圍的聲音整齊劃一,就連天上的雲彩都被震散。
“血泣,是你嗎?”
於奕死死盯著,不斷釋放神識嘗試接觸銀龍槍,隻見骨老背後的銀龍槍微微響動,於奕心中竊喜,果真是自己的神兵。
就在這時,台上的骨老也察覺到銀龍槍的異常,心中微微疑惑,但隨後又釋然了。
“老骨頭,你怎麼了?”
龍老自然看出骨老的異常,出言問道。
骨老輕輕笑了笑開口說道:“無事,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龍老看著骨老釋然的目光,心中仿佛想到了什麼,“是那小子?”
“沒錯,看來他就是我要找的人。”骨老看向於奕,眼中滿是讚賞,“等到我結束了這一次禦龍戰後,自然會交給他。”
於奕自然也是感受到銀龍槍發出的反應,但很快便沒有了反應,心中微微一顫:“這股力量,是被封印了嗎。”
的確,在銀龍槍上,於奕已經無法感受到任何神力的氣息,心中不免有些驚訝,這杆神兵是自己師父賜予自己的,其品質甚至要超過八荒尊者手中的八荒劍,到底是誰有這種通天的本事,將自己的血泣封印呢。
“於奕,你怎麼了?”
慕傾月看出於奕的異常,笑問道:“你該不會是緊張吧?”
“緊張?”於奕冷笑一聲,“為了公平起見,我都已經將修為壓製到天魂境中期的水準,我既然都這樣做了,怎麼可能會緊張呢。”
“那你怎麼了,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對勁。”
“雖說緊張不至於,但總歸來講,還是有些激動的,尤其是麵對前麵的未知。”
“這第一項就是血怨湖,這僅僅隻是靠近便給我一種極度的不適感。”
“血怨湖的規則是什麼?”昨天晚上,靳雨清並沒有告訴他,所以他也不知道。
“這血怨湖內有千米之深,利用自身靈力抵抗血怨之氣的侵蝕,堅持一個時辰便會得到一道初級靈脈,以此類推,若是前往深處,三百米到七百米,堅持一個時辰乃是一道中級靈脈,若是七百米到達千米,便是一道高級靈脈。但血怨之氣的濃度也會不斷增加,三百米的血怨之氣就是表麵血怨之氣的四倍左右,至於千米,恐怕就是百倍不止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於奕有些詫異,慕傾月來到帝都不過就早幾天,怎麼會這麼清楚呢。
“統帥大人昨天晚上已經講過了。”慕傾月在於奕剛剛問出這個問題時,也是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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