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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翻舞汗如雨。
儘情宣泄過後,馮娟沒有留在我的床上過夜,而是掙紮著起身,披上衣服,就像來時那樣,又輕悄悄地離開了,甚至還很貼心地把門仔細帶好。
我躺在床上,隻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泰,有種想去把馮娟按住,再來幾次的衝動。
妙姐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而且親自讓我體會到了這把刀的厲害之處。
可是,我有件事情沒搞明白。
是所有的女色都是刀,還是隻有像她那樣的女人才是刀?
馮娟跟妙姐完全不同。
妙姐精壯得像一頭豹子,滿身沒有一絲贅肉,極度興奮的情況下,全身每一塊肌肉都繃緊,充滿了令人畏懼的力量感,仿佛在拚命與敵人作戰。
而馮娟的身子卻是軟得跟麵團一樣,似乎沒有一點肌肉,越是興奮越是軟得厲害,最後整個人都好像沒了筋骨一樣癱在那裡。
我通習外道三十六術,精修陰脈法門,隔空殺人不見血,抬手救人不留痕,擱到什麼時代的江湖中,都是一等一的頂尖術士。
可是我不懂女人。
隻是覺得,就算色字頭上都是刀,馮娟與妙姐也是完全不同的刀。
就很想多試試每種刀的不同之處。
好在,理智最終克服了欲望帶來的衝動。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是禽獸。
馮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選擇與我激情一度。
我不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剛剛那一場,儘管回味無窮,卻也隻能算是在治病。
人家是把我當藥來用了。
放開一時的執念衝動,心態很快就恢複平靜,默默計息十數,安穩入睡。
雖然這一宿折騰了兩回,基本沒怎麼睡好,可到了四點,我依舊準時睡醒起床做早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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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床上打坐養氣,再到院裡站樁健體。
站樁的時候,我注意到馮娟也起床了,披著羽絨服,站在窗前,隔著玻璃看著我。
羽絨服下,是一片無遮無擋的白膩,兩點嫣紅分外搶眼。
發現我注意到她,便衝我笑了笑,笑得坦然大方,然後拉上了窗簾。
我繼續站樁,心如止水,並不因為她那一笑而有任何擾動。
等我完成早課返回臥房的時候,收拾利索的馮娟已經等在門口。
“周先生,一會兒我就帶孩子回去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什麼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怎麼辦你自己決定。回去之後,要是有什麼不妥,隨時過來找我。一會兒吃了早飯再走,我讓鄰居嬸子帶了你的份兒,彆辜負了人家的好意。”
包玉芹送過來了兩人份的早餐。
羊雜湯,炊餅和香油拌的小菜,噴香撲鼻。
馮娟也沒客氣,喝了一大碗羊雜湯,啃了兩個炊餅,這才抱著孩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