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圓潤白膩間,夾著一個小小的紅布袋。
那是我給她的符。
她到底還是掛上了。
心懷叵測的老高自食惡果。
馮娟把紅布袋從深溝中拽出來,摘下放到我手上,“給我換個吧,不求彆的,保佑我們娘倆平平安安。”
我笑道:“我隻是個治外路病的,見症治病在行,保人平安不會,找我還不如去法林寺求個護身符。”
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從包裡翻了個指頭大小的木劍,用紅繩係了送給她。
“拿回去,白天戴著,晚上用香供在能見到月亮的窗台上,普通的線香就行,可以辟邪斬凶,要是劍上有血,就來找我。”
“你幫我戴上。”
馮娟看著我,眼神有點粘粘乎乎的。
我沒有拒絕這個要求,站到她身後,把小木劍戴到她的脖子上。
木劍垂落,又滑進了那個深溝裡,位置很正。
她捉住我的手,引導著往那個深溝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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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拍了拍她,縮回手,說:“我寫幅字送給你吧。”
雖然很軟很彈,但晚課不能停,字要寫,拳要練。
這一夜沒怎麼睡,精神旺盛的厲害。
馮娟跟之前也有些不同。
更軟更潤之餘,情緒也更加激烈。
以前讀到過小彆勝新婚,不太能理解,現在明白了。
感覺確實挺好。
到了做早課的時間,又差點沒起來。
好在妙姐十年的嚴格要求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我一起床,馮娟也跟著就起身離開,但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安安靜靜地看著我練氣站樁,耐心地等到我完成早課,這才離開。
連早飯都沒在這裡吃。
我提出送她回去,被她拒絕了。
看得出她很想答應,但是理智戰勝了情緒。
我們的關係,不適合更進一步。
夜晚的溫存再誘人,也不適合出現在白天。
但在出門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轉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上午慣例呆在住處接診。
不過一個病人沒接到。
我坐到中午,便不再等,依舊鎖門,打算出去繼續閒逛。
可剛出門,就見一輛大切諾基停在了院門口。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車上跳下來。
這男人少說也有一米九十多,壯得仿佛一座小山,剃了光頭的腦袋閃著油滑的光芒,明明凶悍得仿佛下山胡子,可脖子手腕上卻纏戴著大大小小佛珠。
“鄙人嚴敬先,為地仙會做事。”
男人開門見山,自我介紹,然後就奉上一個鼓鼓囊囊的皮包。
皮包上還有一個牛皮紙信封。
汪誌勇的賠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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