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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來要做個檢測,可能會有些痛苦,但可以準確查清你的問題根源。你要同意,我就繼續,不同意的話,就到這裡。我給你開幾副藥,每副吃一個月,一點點地試,最多一年,總能試出合適的治療辦法。”
“這個檢測要怎麼做?”
雖然儘量想穩住,但楊曉雯的聲音還是有輕微的發顫,不自覺地喘息粗重。
“我會用灸針刺破九個重點位置,然後用符酒塗抹人麵斑,最後引火點燃符酒,酒焰會集中到導致人麵斑發病位置的根源,然後再針對這個位置進行深入探查,弄清發病原因對症治療。這個法子開始就不能停,中途停止,會引發病症,受苦的還是你。”
“這個人麵斑有很多發病原因嗎?”
“不多,統共九種,所以我說逐樣試,不超一年總能試出對症的治療辦法,隻是要多受些罪。”
“你做吧,我能忍得住。”
我就拿了條毛巾遞給她,“放嘴裡咬住,下午新買的,剛洗過。”
楊曉雯接過毛巾塞進嘴裡,雙手抓住診床兩側,向我點了點頭。
我先倒了一大杯小燒,然後寫符,三陰頭起勢,九蟲身填符架,下書鱗角羽甲邪煞罡正,注了符膽,同時默念咒語,“諸般毒萬物毒五行毒氣概解開玉皇老祖嗅靈胎大降法水毒去儘善男信女災星百福自來菩提耶娑婆訶訶呀訶……”
咒語念齊,正好符也畫完,拈起來在蠟燭上點燃,將符灰混在小燒裡,托著放到楊曉雯身側床上,一手拈著灸針,一手沾了符酒,重新細看了一遍兩處斑痕,對楊曉雯說了一聲“開始了”,不等她答話,便快速地舉針刺落。
灸針刺入皮膚,正常來說並不怎麼痛,但有兩個位置在會陰前後,屬於極度敏感區域,免不了會產生大刺激,所以需要先把話說完。
果然前七針刺入的時候,楊曉雯一直很平靜,但當第八、九針刺入的時候,整個身子都不由自地打了兩個激靈,雖然緊咬著毛巾,卻依舊發出低沉的悶哼。
但這隻是開始,如果病征根源是這兩個位置的話,會更加難以忍受。
完成針刺後,我立刻沾了符酒,沿著斑痕線條塗抹,待塗抹完全,一條不漏後,用灸針在符酒杯裡一沾,屈指輕彈,引燃火頭,往兩個人麵斑中間輕輕一點,淡藍色的火焰呼啦一下沿著斑廊快速引蔓延,瞬間燒遍兩個人麵斑。
這火焰起得快,去得也快,隻一閃,便迅速向著其中一個針刺位置聚集,仿佛全都流了進去一樣。
會陰前部兩指處。
符酒的刺激力量全都集中在這裡,不是一般的難以忍受。
楊曉雯全身肌肉繃緊,雙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處,不安地扭動著,從頭到腳沁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起一層油亮的水光,分外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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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一步,我徹底搞清楚了她的情況,拿來她的大衣給她蓋好,又將剩餘的符酒遞給她。
“喝了,不用起來穿衣服,先睡一會兒,等符酒的刺性發散掉,就沒事了。我在外屋,你醒了,出來找我,我跟你細說怎麼解決。”
楊曉雯的頭發都被汗打透,順著發稍往下直滴水,吐掉嘴裡的毛巾,掙紮著坐起來,接過符酒一飲而儘後,重新躺下。
我捏劍訣在她額頭上方畫了個井字,再在每一隔中寫一個眠,默念催夢咒,等最後一個眠字寫完,她已經安靜睡了過去。
問題不難解決,隻是得看她能接受哪種辦法。
我從裡屋出來,放好門簾,斟酌著寫了三個方子,然後放下筆,抬頭看了看窗外,給窗台香爐換上香,穿好外衣,離開小院。
楊曉雯至少需要睡四個小時才能醒過來。
這段時間正好辦些事情。
我沒開那輛普拉多,徒步而行,離著大河村稍遠一些,隨便找了個輛摩托騎上代步。
行走江湖,各種門路都要懂一些才不會吃虧,榮門的手段我學了六個月,太深的不會,一般的溜門開鎖偷天換日都懂點,曾經為了練習蠍子倒爬牆做過一個月的飛賊,夜盜百戶,每家拿走一個小物件,第二天晚上再原封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