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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之爭,無分對錯。
既然大家都想拿下木磨山,那就各顯神通,各憑本事。
當然了,如果沒有接觸黃玄然,拿到高天觀的名分,我肯定不會跟純陽宮正麵爭。
作為一個外道術士,無論根底還是人脈都無法跟這種正道大脈相比,正麵爭鬥,十輸九不贏。
至於現在嘛,我肯定也不會直接說出來我跟他們純陽宮會是競爭對手。
逢人話講三分才是正道。
像這位普奇方,初次見麵,隻聽說我是高天觀門下,就把自家的大計一股腦講出來,肯定是另有所圖,而不是真要交心!
他是想用這個來引開我的注意力,掩蓋真正的目的。
我便道:“想在木磨山顯聖,不先請教元君可不行。”
高天觀就在木磨山。
純陽宮想在木磨山顯聖,取得高天觀的同意,是應有之意。
普奇方眼睛就是一亮,“道兄能幫我向元君遞個話,請元君見我一麵嗎?不願意見我,見我們主持也行,我們主持也是很久之前就期盼能得到元君當麵指點。”
我搖頭說:“元君不見外人。”
普奇方一臉失望,“元君還是不肯見外人?那道兄能幫我們把意思遞到嗎?”
我說:“元君近來意動,可能要做事,你可以把要遞的話給我,我幫你傳個試試。”
“那就有勞道兄了。”普奇方道,“三天後我去登門拜,到時跟你細說。這裡的首尾我幫道兄處置,保證不會讓道兄沾連因果。”
“多謝!”
“三理教的其他成員,我也可以幫道兄一並打發了。”
“這就不用了。過了今晚,金城就不會再有三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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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多說,捏著法勢印衝普奇方一禮,跳下神像,走到孫壁輝身旁。
孫壁輝惡狠狠地瞪著我,但眼底的絕望終是無法隱藏。
這一場,他輸得一敗塗地。
我衝他一笑,沒有再廢話,大踏步走出真武殿。
殿外,已經空無一人。
鮮紅的雞血淋漓遍地。
空氣中滿是刺鼻的腥臭味道。
我走到觀門前,收起那三柱香,出了彆墅,返回停車處,發動車子上路。
慢慢開了三分鐘後,我把車停在路邊隱秘處,將那三柱香插在倒後鏡上,然後沿路返回彆墅,換了個方位,翻牆進院,從彆墅後方再次潛伏進入道觀,趴到了真武殿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