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妹妹,綠兒妹妹,你們兩個怎麼攔著我,李君柔這個毒婦折磨得這麼慘,月笙姐姐跟她在一起,都不知道會被怎麼對待。”
紅兒看見李君柔剛走,就又發作起來,被彩兒一把攔下,幫她的手臂上藥說著
“紅兒姐姐,你手臂還受著傷,而且君柔姐姐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還是讓幫你上藥,等你手臂上的傷好了再說其他吧,綠兒姐姐不是說了嗎,你和君柔姐姐之間隻是一個誤會而已。”
“誤會,哪來的誤會,什麼樣的誤會至於動用夾棍,鞭打這等酷刑。她李君柔是高高在上的皇後,我隻是錦紅閣的舞女,一個天上的明月,一個地下的塵埃,她有權有勢,又得陛下專寵,想怎麼懲罰折磨我們都沒問題,你們為了攀權附貴,自然幫她說儘好話。”
紅兒撫摸著雙手和雙腳,露出那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痕,又想起當初雙手雙腳被捆縛起來之時無法掙紮,被李君柔各種折磨的經曆,心中的怨恨不斷攀升,仿佛李君柔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惡魔一般。
而此時,李君柔正和君無憂在一同親熱,對於紅兒的怨言一無所知,白胖胖看著他們兩人,也是十分無奈。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算了算了,不理你們倆了,唐女俠,小桃妹妹,還有石頭腦袋,要不要跟我去外麵逛逛,看著他們兩個你情我儂的,實在是夠嗆,得出去透透氣再說。”
白胖胖拉起桃若雪的手隨後和唐瓔珞,趙天水兩人問道。
桃若雪略微嬌羞,點頭應承,唐瓔珞更是大大咧咧地跟著白胖胖走了出去,
“你這個死胖子,要出去透氣還不快點去,我都悶死了,你得快點給本女俠找個好玩的地方暢快。”
趙天水的反應卻是不同,拿起刀橫在一旁,護著君無憂,向白胖胖說道
“胖胖兄,我就不必了,你還是好好陪一下她們兩個吧,畢竟她們二人都是女孩,需要保護,不像我們這等粗俗男子。再者,我的本職便是護佑我家公子無虞。”
白胖胖聽到趙天水的話,又看到他護在君無憂身旁的動作,有點失落,帶著一點玩笑味地說
“你可還真是個石頭腦袋啊,無憂老弟那武藝,哪裡用得著你保護,還有這君柔妹子,之前都跟我們說了,已經是和你一樣厲害的武道宗師了,說不定比你還強,用得著你幫忙,還不如跟我們一起出去玩會,還有那唐女俠,怎麼可能需要我保護,帶她出去,恐怕還要擔心她會不會一時發脾氣殺人呢。”
等白胖胖帶著唐瓔珞和桃若雪離開,君無憂才鬆懈了一下,望向了趙天水,問道
“天水,此次科舉結果出來了嗎?可知那霍天養的文章如何,墨風和那田家怎麼看待他?”
“回稟公子,如今已經放榜,那霍天養高登狀元之位,太子殿下略有不滿,田家之人卻十分看好,就連杜丞相和李太師也覺得是個可塑之才,不過,您真的要把他調往黑陽縣當父母官?”
趙天水想起君無憂之前的吩咐,心存疑慮,李君柔卻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天水哥,你可知昭明那孩子是怎麼評價那霍天養的,霍天養那小子現在又忙些什麼事情?”
趙天水聽到李君柔的問話,不敢不答,直說道
“大公主頗為欣賞那霍天養的才學,隻不過心中有著傲骨,不認為那小子配得上她,隻是近日來,大公主的手段過於強硬極端,讓宮內人心惶惶,娘娘回宮後得多勸勸才好,免得惹出事端來。至於霍天養,如今忙於交好那王禦史,似乎在福王爺的幫助下,有著迎娶王禦史之女的意思。”
君無憂聽到這話後,細細分析了一下,直接向趙天水吩咐道:
“天水,你儘快進京,把這首詩句帶到那霍天養耳邊,順便問他一句,是否還記得這黑陽城中,有著苦等他金榜題名歸來的良人。”
趙天水看著那詩詞,讀了下來
“義犬亭中愛及屋,生恩可及養恩大。錦紅歌女傾錢財,遊子登科可念情。一朝得勢如中天,莫為權貴存貪戀。陰陽一念一想間,行差踏錯悔終生。”
趙天水看著這打油詩,十分詫異,卻完全不解,為什麼君無憂要一定把這詩句帶給霍天養,還必須讓他完整地聽上一遍,還得看他是什麼反應,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是公子吩咐,天水自然不會怠慢,皇後娘娘,大公主殿下我自會幫您管教,還望您可批準。”
“知道了,天水哥,我放權給你便是,不過你可彆太嚴厲,昭明那孩子的身世你也清楚,而且小靈月看到你這麼對待她的皇姐,她也會不開心的。”
李君柔聽到趙天水的回複,心裡略顯陰沉,君昭明的身世,他們三人都自然清楚,是她李君柔和君無憂當初所誕下的孽根,也是他們二人情緣的開始。
誰能想到,當時還是監國太子身份的君無憂,會在即將登基為帝的前一天做出那等醜事,一時衝動之下,讓尚未出閣的太師府嫡女李君柔在十三歲之時未婚先孕,生下了君昭明這個孩子,還害得這位大公主流落民間十三年之久,更是間接害死了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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