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水和福王爺兩人依舊爭論不休,互不相讓,看得那王禦史滿頭大汗,他們一個是侯爺,一個是王爺,他都得罪不起,看見自家女兒依然還坐在那兒愣神,更是害怕至極,生怕自己那女兒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兩位,讓整個王家萬劫不複。
“曦語,曦語,快過來爹爹這邊,不要打擾趙侯也和福王爺他們二人商議。”
王禦史朝那王曦語揮了幾下手,才讓這素衣美人如夢初醒,問道
“爹爹,您怎麼來了?不是說,福王爺讓女兒與霍公子見上見麵,好給您尋一個佳婿麼?”
王曦語看著那一表人才的霍天養,心中有著一頭小鹿亂撞,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但卻不多。
知子莫若母,知女莫若父,王禦史早就瞧出來自己女兒的心思,怕是看上這個姓霍的小子,隻是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看穿那霍天養的心思,是想借他王家的勢,而不是對王曦語真心相待的,看上的更多的隻是王曦語的容貌,還有那外在的美名,還有那溫柔性子,而非王曦語本人。
趙天水此前嘲弄霍天養這位新科狀元如何忘恩負義的話語,在王禦史看來,有八成的可能是真的,而不是假話。隻是不知這福王爺為什麼會突然出言辯護,更與趙天水針鋒相對。
“女兒啊,爹爹問你,你覺得霍天養這小子怎麼樣,得老實回答,可彆騙爹爹。”
王禦史看著自家女兒那癡癡的眼神,關切地問道。
“霍公子他謙遜有禮,風度翩翩,學識雖不知如何,但女兒覺得,他應該是一位學富五車的才子,不然也不能登科狀元之位,是女兒心儀的如意郎君,隻是趙將軍適才的話,女兒覺得太過偏頗,如此風度之人,怎會是忘恩負義之徒,而且以霍公子的才學和品相,應該不會與風塵女子接觸才是。”
王曦語拿起團扇在臉前扇風,略帶羞澀,又有一點點的春心蕩漾,那清冷傲氣的臉龐上,竟然多了幾分柔和,仿佛被霍天養給迷了去。
“女兒啊,雖然那趙天水常年與爹爹不和,但他為人耿直,忠肝義膽,他能如此說那霍小子,絕非空穴來風,剛才那番話,恐怕不是無故放矢。爹爹實在是擔心,你給那霍天養給騙了去。你可得聽勸才是,可不要耍你小時候的那點小脾氣。”
“女兒知道了,爹爹,我會注意的。您快回去吧,這兒有墨香陪我便好。”
王曦語牽起王禦史的手,讓他快點回房,提醒他這兒有她和一旁的侍女便好,示意福王爺和趙天水兩個的問題她能自己解決。
“等等,王小姐,你怎麼那麼快就讓你的父親回去,本王和趙侯爺還有事情要問他呢,不過今日叨擾了您和那霍小子的美事,確實抱歉,不過現在看來,您已經私定終生了吧。”
福王爺開口勸阻道,讓身旁的侍衛將王禦史攔了下來,
“王大人,在這幾年裡,本王待你不薄吧。你能有如今的地位,是誰在暗中幫扶,你心裡應該明白。不過你的這個女兒,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懂事,你說說,該如何是好啊?”
王禦史聽到福王爺的話,腳的開始發軟了起來,可福王爺卻繼而威脅道
“王大人,桃花山莊的事情,雖然並非本王一手策劃,但你當時也在場,恐怕也是清楚得很。”
王禦史很明顯愣了一下,手抖了起來,雙腳一時發軟,趴了下去,麵色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桃花山莊的事情他當然記得,那桃莊主雖有無數強大的異能,還有堅不可摧的鋼鐵之軀,雙眼更能射出激光,照樣慘遭正魔兩道圍攻屠戮,最終屍首無存,骨肉被邪魔外道吞噬。
當時的他,還有福王爺,都是圍毆者之一。一想到那桃莊主的淒慘模樣和桃花山莊的滅門慘案,還有陛下公開了此案主謀與所有參與之人就以牽涉甚多而不作定罪等事,更是後怕不已。
“福王爺,下官知道怎麼做了。曦語,你既然心中喜歡那霍公子,爹爹便為你做主,選個良辰吉日,準備嫁妝,讓你風風光光地嫁給這位新上任的狀元郎,讓福王爺還有趙侯爺他們兩個當見證人。福王爺,你看下官這安排如何?”
王禦史不斷觀察福王爺和趙天水兩人的眼色,趙天水閉目養神,像是在修煉武藝,沒有作出任何言語,福王爺輕撫胡須,顯得十分滿意,
“王禦史,你果然是個會做事的人,不過這良辰吉日,本王幫你來選,畢竟這霍小子待會還要去那黑陽縣上任,可不能耽擱,也不可忤逆陛下的意思,隻是那黑陽縣地處江南偏遠之地,路途稍長,估計要等上一個多月,才能得空娶你的女兒啊。你可得看好了,彆讓她出來胡鬨。王大人,你可明白。”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王禦史鬆了一口氣,立馬回到書房準備福王爺所訴說的事宜,而霍天養也遵照聖旨到黑陽縣上任。
看到眾人離開後,王禦史才歎了口氣,王曦語也是有點擔憂,扶起了王禦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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