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顧芳澤,早就被安排在專門給錦紅閣舞女們自主梳妝打扮的地方。
這個地方乃是男子的禁地,就算是再大的官兒,哪怕是皇帝,也得在這等地方卻步,以防觸犯天下忌諱,因而哪怕是秦恒,也不禁要止步於此。
尹含煙雖然對秦恒單看一個畫像,就開始青睞她一向當作奴婢看待的顧芳澤傾慕感到不滿,但嘴角依舊帶笑,扶著秦恒進到那天她精心打扮的一套客房之內,說著不少客套話,漸漸地為其寬衣解帶,想要借此拖上秦恒不少時間,更是用眼神與門外的幾個姐妹通氣。
秦恒一時興起,竟然與那尹含煙行了床第之事,估計要花上很長的一段時間,尹含煙才放下懸著的心,因為秦恒每次來錦紅閣尋一姑娘家做那行房之事,少說也要四五個時辰,若是那姑娘生得貌美,怕是兩天兩夜都起不來床,要是顧芳澤那等美人被他見著了,估計會強留下來,或許真像李家公子說得那般,一時昏了頭,將這風塵女子娶作正妻。
可是那梳妝室內也不甚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波濤洶湧。
隻見顧芳澤的一雙素手,都放在身後,肩膀那部分的手臂打橫往後呈直立狀,離手掌不遠的手臂豎起來伸直,手腕之處被並合綁了起來,而雙手的前臂後臂也都捆著粗大的麻繩,保證她的雙手完全固定著如此姿勢,身前的峰巒宛若波濤,以身側的幾位舞女平坦相比,更為誘人,被粗大的麻繩捆著,坦露不少,但還好被灰黑色的衣衫蓋住,又覆著肚兜,不然可真就讓人色心大起。
姣好的麵容和貴氣高挑,完美無可挑剔的身材,與身上那會灰黑色的衣裳十分不搭配,若非容貌勝過周圍的舞女十成之上,恐怕還看不出來她像個嬌俏的美人兒。
而那顧芳澤的大腿和小腿也被繩索牢牢地並立捆起,唯一能做的,就是跳上幾步,還好如今她是站著的。若是躺了下來,沒人幫忙扶著,或是解開那繩索,將會永遠無法站直,隻能一直躺在冰冷的地板之上度過餘生。
那雙生得高挑的玉足不斷地跳著想要掙紮,然而總歸是徒勞無功。
“蓉兒姐姐,玉清姐姐,你瞧瞧這賤婢,都這個時候還想著逃呢,你看看這身段,多麼嬌嫩啊,連我們女子瞧了的心生羨慕,更何況外麵那些臭男人。”
欣兒看向了蓉兒和時玉清兩人,又把她那靈巧的纖纖細手擺弄顧芳澤那灰黑色的衣裙,更是把手觸碰在顧芳澤背上的肌膚,給這被綁著的美人帶來一陣瘙癢的感覺。
“確實,欣兒妹妹你倒是說對了,這個一輩子都隻能靠著侍奉我們這些淪落風塵的女子來混口飯吃的婢子,不就是拿來給我們糟蹋的,真是可惜了這般好身材,若是我能有她這等無可挑剔的身材相貌,又何需淪落在此呢,玉清妹妹,你說是不是啊。”
蓉兒低頭看了看時玉清那雙修長的玉足問道。
時玉清聽聞這話,又看了幾眼自己那修長的玉足,和這被綁起來的顧芳澤相比較,自己那引以為傲的修長,雪白的雙腿,竟然比這顧芳澤還要差上幾分,更是妒火中燒。
“好你個顧芳澤,身為賤婢,竟然比起我們這等以色侍人的舞女還要懂得勾人心弦,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會,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靠著這雙腿了吸引男人。”
時玉清直接一腳踢了過去,讓顧芳澤吃疼了一回,可這一疼,她跳也跳不起來了,隻能靠著牆邊挨著。
蓉兒看著自家的兩位姐妹教訓夠了,就上前揪著顧芳澤的頭發,看起來很是溫柔地為她梳頭,可是那力勁之大,都幾近讓顧芳澤疼得哭出來,心裡無比想反抗,但又不敢,哪怕沒被這麼綁著,她也不敢反抗一點,哪怕她們隻是一群低賤的舞女,但自己的身份卻是比她們身份更要低賤的賤婢,籍貫之上已經被人改作奴籍,連生父生母她的記不清楚,隻記得她自兩歲半起,一直被這錦紅閣主事的老媽子養大。
但這老媽子像是受了什麼脅迫那樣,哪怕她容貌生得再怎麼地仙姿玉容,還是不敢把她放出來接客,一直讓她做這些舞女身邊乾活的奴婢,久而久之,她也就忘了,可唯一知曉她身世的老媽子總是閉口不言,如今更是被那君無憂等人嚇得失了蹤跡,讓顧芳澤對自己的身世更加迷茫,心想:
為何那日會有一位道士出來跟我說,我是天生的貴女命,可娘卻喊我小姐身子丫鬟命,莫非那道士是騙我的,我一直都是娘還有這些賤人說得那般,一輩子的奴婢命,隻能一輩子侍奉丫鬟,宮女,舞女這等低賤之人,比起尋常奴仆都不如麼?
“好了,我們都少說兩句,含煙姐姐那兒的人說了,那秦公子快醒了,可彆把她的身子綁壞了,免得秦公子說我們蛇蠍心腸。”
蓉兒把顧芳澤身上的繩索解開,一把將她推了出去,那力道之大,將近把她給推倒在地,但蓉兒還是無視了,任由她跌倒在那兒,顧芳澤還沒爬起來站直,跟在蓉兒身後的時玉清就直接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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