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陽城,錦紅閣內,李慕言雖然離去一陣,但這風塵地卻依舊熱鬨,秦恒和蕭凡針鋒相對,誰也不服誰。
可最終,沒有李慕言在一旁幫襯,秦恒顏麵儘失,那蕭凡更是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手段,哪怕他說的話含糊不清,甚至是普通人都知道他是說假話,旁人都會完全相信他一樣,而且秦恒更是說出來無數按理來說他完全不會說的話,甚至可以說是,秦恒完全變成一個沒有半點智慧,還囂張跋扈的傻子一般。
“秦公子,還是陪著你的蛇蠍美人去吧,這等女子,我可無福消受,哪怕再美也是個沒用的花瓶罷了。”
蕭凡牽著一位女扮男裝之人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錦紅閣,動作親昵,若非眼尖之人,絕對看不出蕭凡身旁之人乃是女子,更是某個國度的女帝。
可是,眾人沒有注意過,但那依偎在秦恒身旁的顧芳澤卻因為被蕭凡的各種辱罵嘲弄而變得特彆細心,注意到了那些小細節,看穿了蕭凡旁邊那位公子的女兒身,可她依舊一言不發,因為現如今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秦恒這個跋扈子弟,自己必須要利用自己的姿色儘心儘力地討好他,不然她的下場恐怕會比過往更淒慘,更不知道尹含煙等人會如何折磨她。
“秦大哥,我真的不是蕭公子說的那樣,你一定要信我,我會儘心儘力地服侍您的,他們,他們都在胡說,肯定是那個蕭凡使用了什麼手段控製了那些人,為的就是讓秦大哥您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
顧芳澤聲音嬌美,百般討好,把秦恒給說得心花怒放。
“好好好,那李慕言果然沒說錯,芳澤姑娘您可真是本公子的天賜良緣啊,如今我已經幫姑娘你贖身了,可願到我房中當一美妾。”
秦恒笑著說,可顧芳澤聽到這話,雖然有點心動,但心裡還是有所抗拒,秦恒為人如何她自然知道,如果僅是當他的妾,豈不是真如了那蕭凡的願,跟那蕭凡說的那般,“不管秦恒再怎麼愛她,她再怎麼有手段,都隻能一輩子當個妾。”,她可不願,反而略帶嬌羞地靠在秦恒的肩頭,顯得很是柔弱,無助,手上那剛被尹含煙,欣兒,蓉兒等一眾錦紅閣舞女鞭打出來的血痕若隱若現,讓人更想憐惜。
“秦大哥,您剛剛說自己沒有娶正室,可未來若是娶了哪位貴女,芳兒這手臂上的血痕豈不會更深,您真的舍得嗎?”
秦恒看著,雖然心疼,但還是有點不忍地說著
“芳兒,您出身於風塵,身世又不明不白,本公子就算再怎麼愛你,也沒辦法扶正,我族內的老人也不允許這等事發生,最多隻能把你抬作貴妾或者姨娘,不過芳兒你放心,本公子可會好好愛你,最多就不娶妻而已,反正又沒幾個貴女看得起本公子,有我疼愛,隻要你嫁入我秦家,除了本公子芳兒你便是最大的那個,哪裡還會被欺負啊,隻有你欺負人,沒有彆人欺負你。”
秦恒一時心快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不想讓一旁的美人太過難堪,可顧芳澤卻是低頭抹淚,更顯嬌羞,讓秦恒又是心疼了好一陣子。
“芳兒自知出身低賤,僅是奴籍女子,在錦紅閣內,是個連那些以色侍人的舞女都不如的婢子,一生淒苦,隻能吃那豬食狗食都不如的殘羹,到頭來,竟然連做真心人的妻子都沒法做成,還要遭受旁人冷眼,秦大哥,您真的忍心看著芳兒如此麼?”
顧芳澤低垂著頭,那勝過名門貴女十倍的麵容多出幾行清淚,反而更顯可人。
而兩人的不遠處,一位穿著素白衣裳的年輕女子和一位穿著彩色裙裝的少女在街頭逛著,正是月笙和彩兒。
彩兒那七彩色的衣袖稍稍晃眼,讓她一旁的月笙都感覺到那麼一絲絲的不適,關心道
“彩兒妹妹,你慢著點,趙侯爺幫我們從那錦紅閣你救出來之後你就一直這個活潑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啊。”
“不是這樣的,月笙姐姐你快看,前麵那個是不是以前專門服侍我們,還特彆討人厭的顧芳澤,還有那個該死的秦惡霸。”
彩兒指著前方的顧芳澤和秦恒兩人問道,月笙也望了幾眼,果然是他們兩人,這個秦恒還百般追求自己被拒絕,如今又另尋新歡了,果然是個不可靠的公子哥,還好自己沒有答應。
心想:這個顧芳澤,無德無才,學識低下,小心思如此之多,如今看著是嬌弱可憐,若是得勢,必是惡毒重權勢之人,空長了一副貴女相,自己平日裡就不願過多接觸她。這個秦恒,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魚肉鄉裡,又好色風流,曾經還想把自己納為妾室,可惡至極,如今這兩個人在一起,剛好是個般配至極的天作之合啊。
月笙這麼想著,就拉著彩兒的手,不願過去與這兩人過多接觸,扭頭就走。
可月笙因為之前被那錦紅閣的老媽子打了好幾頓,又餓上了十幾天,腳上受了傷,根本就走不快,哪怕扭頭就走也走不遠,反而與那秦恒碰上,秦恒將其扶起,當即就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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