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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疼得嗷嗷叫,胡亂地用手去擋。
慘叫繼續,手又被黑子咬住了,好幾個血洞。
正當壯漢以為,要被這隻大狗咬死,黑子卻利索地跳開了,仰頭搖了幾下尾巴。
壯漢隻覺得,後脖領子被人抓住,就這樣被拖到了院子裡。
剛剛躺平,牛小田的一隻腳就在他的胸口踩了過去。
壯漢疼得整個身體都弓成了蝦米,肋骨至少被踩斷了五根以上。
其餘三名壯漢,也被拖了出來。
將一把刀踢給孟山芹,她慌忙撿起來,割斷吳禮河手腕上的繩索。
點起一支煙叼在嘴裡,牛小田背著手命令道:“都他娘的給老子跪好。”
哪敢不從!
四名壯漢排排跪在院子裡,眼淚嘩嘩流,疼的,傷情基本一致,都是肋骨斷裂,還有人是雙側。
這時,吳禮河操作菜刀就衝了出來,氣得渾身顫抖,眼中都是複仇的血色。
“這群狗娘養的,對俺媳婦動手動腳。”
吳禮河氣憤難平,當麵羞辱妻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要不是被捆著手,早就跟這些王八蛋拚了。
“大河,彆亂來。”
孟山芹連忙從後麵抱住了丈夫,哭喊道:“你要是有個一差二錯,可讓俺咋個活啊!”
“吳大哥,放下刀,不用你動手。”牛小田也壓壓手。
吳禮河這才扔了菜刀,鋼鐵般的漢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們四個,哪個混蛋,哪隻賤爪子,碰人家女人了?”牛小田冷聲喝問。
壯漢們低著頭不說話,用眼神掃著彼此,承認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都不說,那就是都碰了?”牛小田冷哼。
其中一名連忙搖頭,還有三個嫌疑人。
這時,孟山芹卻在後麵指著一名壯漢,額頭上明顯有個刀疤,應該是這裡領頭的。
牛小田鼻子裡哼出一股冷氣,走到此人前方,命令道:“把爪子伸出來。”
刀疤壯漢很遲疑,又看到牛小田抬起的腳尖,到底還是顫巍巍的將雙手伸了出來,掌心朝上。
居然是雙斷掌,雜紋全無,一看就是無腦的魯莽之輩。
牛小田朝著黑子勾勾手,又指了指刀疤壯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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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立刻會意,猛然一下衝上來,一口下去,就把刀疤壯漢的右手,咬了個透心涼。
刀疤壯漢疼得幾乎暈厥,緊接著,疼痛就平衡了。
左手也被黑子咬住,還是透心涼!
刀疤壯漢看著鮮血淋淋的雙手,腦袋不斷往下低,碰在水泥地麵上,磕了好幾個頭,顫抖著嘴唇道:“我們知道錯了,求爺爺饒命!”
“說,誰派你們來的?”牛小田蹲下來,將煙吐在刀疤壯漢的臉上。
“三,三爺!”
“高三毛?”
“對!”
“他人在哪裡?”牛小田問道,四名壯漢應該都不是,起碼看起來發質不錯,比較濃密,根根直立。
“他安排好任務後,就,就走了!”
“這個領導不合格,不懂得以身作則。回去轉告他,下次剃個光頭再來,否則,一定拔光他的毛。”
可以回去?
四名壯漢頓時暗自竊喜,刀疤壯漢更是點頭,“一定轉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