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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們走在前麵，英姿颯爽，佘燦蓮則翻著白眼，晃著細長脖子，拖著穿山槍，跟在最後。
牛小田和苗丹並肩而行，帶著些歉意道：“外婆，出門在外，讓你也跟著辛苦受累，怪不好意思的。”
“沒什麼，老人家也要增長見識，數年如一日，守在聖女村，連思想都要落伍嘍！”苗丹笑著擺擺手。
“巫仙的傳說，是真的嗎？”牛小田閒聊。
“可信度很高，否則，以端木度的劣跡斑斑，很難有所作為。”
“照這麼說，我乾掉端木度，也等於跟巫仙結仇了？”
“嗬嗬，在巫仙眼中，我等皆不值一提，才懶得理會。”
苗丹嗬嗬一笑，“據說，端木度給巫仙供奉百蟲之靈，換來一部《巫蠱真經》，嚴格說，也不算真正的弟子。”
“這本書找到了嗎？”牛小田打聽。
“沒有！隻存在於端木度的腦海裡，他死了，自然就失傳了。”
牛小田後悔了，當初不該慈悲，應當逼著端木度，記錄下這本書，多存幾個備份，哪怕留給苗靈娜使用也好。
“未經允許，巫仙越界，要受到嚴厲的懲罰。”一旁的青依突然說道。
這口氣，就好像她就是執行官。
苗丹臉色一凜，沒有多說，牛小田卻嘿嘿笑道：“巫仙是惹不起的存在，誰能懲罰他啊？”
“隻要拿到玄元令，巫仙也必須低頭，老老實實受罰。”青依道。
玄元令？
聽起來很高檔，怕是超過了靈寶的級彆，權力的象征。
牛小田卻想到了另一個類似的名字，不由道：“青依，你知道玄元棋嗎？”
青依頓了頓，隻說了十個字，“玄元棋非棋，一子定乾坤。”
不是棋，咋還有棋子？
這不是矛盾嗎？
再說一個子兒咋動搖乾坤，太誇張了吧！
見青依轉頭看向彆處，就是不想說了。
一路來到山巔之上，眼前卻是一片荒蕪的灰色平原，隻長著些低矮的小草，蔫頭耷腦，沒有半點精神。
這是被岩漿和火山灰嚴酷衝洗過的土地，千年以來，都沒能恢複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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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火山坑，就在前方不遠處。
狀如環形小山，黑漆漆的，像是覆蓋著一層鍋底灰。
幾名遊客見夜色來臨，正腳步匆匆往回返，言談間還有些不滿，來這裡沒什麼意義。
所以，更不理解牛小田一行人，大晚上過來，又能看到什麼風景。
牛小田吩咐加快腳步，十分鐘後，終於登上環形小山，來到了火山坑旁邊。
一個深度約二十米的大坑，坑壁光滑，狀如鍋底。
比較奇怪的是，坑底竟然沒有積水成淵，不知道落下的雨水都排到了哪裡。
借著天際最後的一線光亮，牛小田舉起手機，哢哢自拍幾張剪刀手眯眼笑，留作此行的紀念。
合影也不能少，又讓女將們站好，哢哢哢。
苗丹笑著微微搖頭，還是孩子秉性！
卻見牛小田衝自己招手，苗丹也走了過去，站在女將們中間。
還彆說，火紅長裙的苗丹，在黑灰色的背景襯托下，倒也有種彆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