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撒了一個謊,就會為了圓上這個謊言去不斷的撒謊。
這是人的劣根性。
但如果人的謊言被拆穿,情緒激動上頭的那一刻,聽到了汙蔑。
那麼最大的可能性,並不是繼續編製謊言來轉移,而是儘可能去交代出真相,為自己開脫自證。
讓一個說謊的人說真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編謊去詐他!
喜歡撒謊的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其他人汙蔑自己的清白。
為了清白自證,他們甚至可以不惜撕破偽裝。
曾經秦殤聽到過一個笑話。
說的是,有一個小偷在一個擁擠的公交車上偷了一個人的錢包,大家都沒發現小偷的蹤跡和動作。
正當失主意識到錢包丟失,著急忙慌的喊司機停車的時候。
車上一個年輕的治安官突然開口道。
“偷錢包的那個,你手機掉了……”
於是整個列車中,反應最激烈第一時間伸手想要去摸口袋的那個年輕人,就被眾人給合力摁住了。
這個邏輯很簡單,正所謂做賊心虛。
隻有小偷才知道自己是偷錢包的小偷,所以他會有這個下意識和本能。
其他人又沒有偷錢包,根本就不會下意識代入這個身份,自然也就不會去摸口袋中的手機。
這就跟普通人和一群朋友開玩笑,你們誰放屁了。
沒聞到味的會看向其他人,至於放屁的那個,反而會著急忙慌地甩鍋給彆人或者自證清白,擺出一副自認為無所謂的態度,我沒有,不是我,彆看我。
最牛逼的騙術是什麼?
那就是撒謊把自己都給騙了。
編織的謊言,讓自己都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自己的真實身份和情況。
唯有到了這種境界,才能夠避免被一些巧妙的小手段詐出來。
記者,還沒到那個段位!
“你,真的從始至終,一點都不無辜。”
下一刻,秦殤玩味一笑。
“17年升學宴的當天晚上,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陳博旭,舒舒服服回到了6號房間去找完顏小舒也就是‘男人亂我心’,結果那個房間中的人根本不是完顏小舒。”
“而是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張曉芬。”
“到了後半夜張曉芬從昏睡中驚醒,發現身邊躺了個男人的情況下,立馬大叫驚動了陳博旭,後者將她打暈,在心亂如麻之際喊來了完顏小舒。”
“那時候的陳博旭,以為自己酒後亂性,和張曉芬發生了關係。”
“一開始我也以為孩子是陳博旭的……”
這裡,才是真正的轉折!
“但實際上,陳博旭根本不具備這份能力,張曉芬還是完璧之身。”
“一開始,完顏小舒的本意本就是為了報複陳博旭,所以才在張曉芬從酒窖帶出來之後送回了自己的房間,就是因為她猜到了欲求不滿的陳博旭,肯定還會像以前一樣來找自己。”
“所以秉承著演戲要演全套的念頭,遵從他的要求,喊來了那時候還是律師行業從業者的你。”
“陳博旭已經闖了一次禍,不敢再麻煩自己背後的那位了,所以他的訴求是希望你動用神路玩家的能力,讓張曉芬忘記昨天發生的一切。”
“因為一開始完顏小舒根本就沒告訴過你她的計劃,所以你以為張曉芬真的遭受到了陳博旭的侵犯。”
“我也不清楚你抱著怎樣的念頭,可能是想著,反正張曉芬都已經要失憶了,就算是出事,最後也是陳書記在擦屁股,反正自己不睡白不睡,又不是完璧之身,陳博旭惹禍在先,沒人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反正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再不會有其他第二個人知道,隻要你不說,就可以永遠爛在你自己的肚子裡,所以你在兩人將張曉芬交給你之後……”
秦殤眯起眼,銳利的視線直接落在了記者身上,就像無形中有能量一般,鋒銳的讓記者根本不敢抬頭和他對視。
“你趁人之危,在她昏迷的情況下,和她發生了關係。”
“可你千算萬算,卻根本就沒算到,陳博旭告訴你的那些信息,根本就不全麵。”
“因為首先,陳博旭自己就不知道他自己,有酒後功能障礙這個問題。”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酒後也可以大展男人的雄風。”
“所以,事實上,那一天陳博旭根本就沒有和張曉芬發生關係,這隻是完顏小舒對陳博旭的報複,你在次日中午,從完顏小舒口中知道這件事之後徹底傻眼了。”
“我想,後來你可能甚至還用律師的這個身份接觸過張曉芬吧?”
秦殤笑了笑,就像是完全看過這些經曆一樣;
“你大概是這樣給她說的……”
“我是律師,你要相信我,目前起訴陳博旭的證據不足,並且也並沒有完整的監控,拍下你在酒店房間中和陳博旭發生關係的視頻,反正就是可勁的忽悠,能怎麼忽悠怎麼忽悠。”
“甚至你可能在她麵前樹立了一個十分偉光正的形象,揚言自己是雙麵間諜之類的,陳博旭那邊同樣也請了你做律師,但你一心懷著正義,所以才願意幫助張曉芬,靠著這樣立人設,收獲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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