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轉頭,看向一角。
正是劉家眾人的那一桌,隻見劉鐵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滿臉不屑道:“你們莫家還真不會待客,我父親帶著大師來捧場,沒人招待也就算了,酒還是假的?”
“是欺負我們劉家不成!”
此話一出,很多人都反應了過來,這就是來找事的人。
酒的確算不上什麼好酒佳釀,但價格不一般,七八百一瓶,這個規格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假酒?
來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酒沒喝過,是不是假酒一口下去就能分辨。
這酒絕對沒問題,說假酒,這是鬨事的借口,好成功的借題發揮罷了。
莫乾德也知道對方就是來挑事的,臉色極為難堪,他這次可再沒給對方麵子。
這裡是在莫家的宗祠,他們敢在這兒撒野,今天不給這些人點顏色瞧瞧,那他們莫家真就成了軟柿子。
主要還是在場的人太多了,沒點表示顏色,以後可就沒臉混在這帶地方找吃的了。
看到老爺子的眼神,四大房的練莫家拳功夫的年輕子弟們,怒火中燒拳頭緊握,直接上來就將劉家的人包圍了起來。
三房的莫北山更是一馬當先,嘴上冷笑著,“鐵生,我看你是喝大了,走走,我帶你去外麵歇會!”
動手也不能在宗祠動,當然是帶出去外麵打一頓再說。
劉鐵生也不是傻子,當即掀了桌子。
嘩啦!
酒菜灑了一地。
場麵更加難看了。
“怎麼,仗著你們人多是吧!”劉鐵生耍無賴道:“有什麼話在這兒說。”
“嗬嗬,我們莫家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大家上把他給我拉出外麵去開涮!”莫北海直接發話動手。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彆怪他們下手黑了。
當即幾名年輕力壯的莫家後輩武師,上前就將劉鐵生給擒拿住,像小雞一樣架了起來,對方喝了酒,儘管有些蠻力,在兩個莫家拳師的擒拿手死死的拿住下,是無法施展任何蠻力的,越掙紮拿得越緊就越疼,隻能是動但不得。
眼看著這場鬨劇即將隨著劉鐵生被帶走而收尾。
結果就在這時,那位九陽老道隻是輕聲冷笑,手中不知何時出現把黑色的浮塵,隻是輕輕一甩就將七八名魁梧莫家武師掀翻在地。
同時高聲說道:“這就是你們莫家的待客之道嗎?”
劉鐵生見目的達成,開始與對方一唱一和的訴苦。
“九陽大師,我就說這莫家仗著有祖傳功夫蠻橫無理,咱們根本沒必要來趟這個渾水,他們莫家祖墳上有邪祟,也是他們應得的,知道您老人家心善,可您也得看看是什麼人啊,就這種人,咱們還是彆救了!”
這一場戲一場鬨不要緊,重要的是倒打一耙,至於有何用意,這劉家爺倆還真不知道。
隻有那位九陽大師知曉。
經過這麼一覺和,不少人都開始好奇起來。
特彆是那九陽大師隻是輕挑黑色浮塵,就立馬掀翻了這麼年輕拳師多人,要知道這莫家拳師功夫,都是一個能打好幾個普通兵的,當地都知道就連衙門武鋪頭單挑都不是對手的,而九陽大師輕拂就放到這些功夫高手,這是更是被懷疑當成了神仙級人物看待。
甚至不少人都開始勸莫乾德,這種神仙級人物得罪不得。
莫乾德的麵色更加難堪了,他們明明讓出了祖地,現在還要在這兒鬨事,這不是欺負人嘛,莫家族人少說當地也有幾萬人口,就這樣服軟…?以後族人們怎麼在這帶立足?
修仙得道的大師,仗術法本事欺凡人人,不過也就如此了吧!
俗話說得好有些人,人人都能罵的人,不一定是壞人,而人人不能罵的人,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當下此九陽小兒就是如此之人了。
就連那位準將‘蔣天辰’,此時也是與身邊神秘的司徒靖南小聲聊著什麼,而目光也不時的看向那位九陽老道。
作為在場身份最為顯著之人,雖然已經退役,但遇到這種事情,也想著當個和事老,便主動開口道:“這位大師,不知與莫家有何恩怨,不如攤開了聊聊,今天是莫家的大喜之日,又是在莫家宗祠,衝撞了彆人的先人,對誰都不好!”
原本高傲的九陽大師,忽然目光流轉一二,看向了蔣天辰。
似乎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能看出對方身上的氣勢不一般,而且有著一股隱隱約約的危機感。
難不成那股壓迫感來自此人?
九陽老道心底一沉。
認識蔣天辰的沒幾個,劉滿倉也不認識,若論人脈,劉家其實不如莫家,隻是這次拆遷的事情,有了九陽老道的出謀劃策,他們才能壓製莫家一頭。
也就是莫家對這種事情不了解,不然哪能讓劉家欺負了。
蔣天辰見對人不開口,眉頭微微一皺,他什麼身份,什麼人物,在這些泥腿子麵前自報家門,那就太掉價了。
旁邊的副官(準將退役享有終身副官)當即高喝道:“我家將軍今日來道喜,不希望遇到不開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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