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昭被嗆了一下,不會吧,還真叫向左啊?左護法叫向左,右護法叫向右,這是哪個天才想的名字?
沈·想名字的小天才·罪魁禍首·醉按住抽動的眼角,心中想著是不是又有人在心裡罵他了。但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向宥現在的狀況可能非常不好,如果不快點阻止的話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現在他的實力出去,真的能不露馬腳嗎……
沈醉有些犯了愁。
另一邊的向佐也被這句話堵的啞口無言。他該說什麼?他該說“是宗主讓我來這裡的”,還是說“宗主早就在這裡了”?
不管說哪個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無疑都是火上澆油吧……
“回答我,向佐!”見向佐半天沒說話,向宥的聲音又提高了一些。
向佐的佩刀抖動得更厲害了。向佐眸光微暗,捏住刀柄的手緊緊收縮,讓它安分了些,這才抽空出來回答他的問題:
“……我沒說。”
“沒說?”向宥氣笑了,“那你怎麼會說出剛才那句話來?”
他是不相信向佐有那個腦子用沈醉來壓他的,就算有這個腦子他的操守也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向佐既然說出那句話,那就代表這件事情一定發生,或者將要發生了。
“這……”向佐啞口無言。
他剛才那句話是暗示宗主想想辦法的,誰知道宗主暗沒暗示成功暫且不論,反正宗主是被他坑害慘了。
他梗住脖子愣是沒往外說。
“算了,你從來都是這樣……”向宥已經放棄從他口中套出話了,“你讓開。”
向宥已經決定好了,就算宗主知道了也無所謂,宗主把他趕出宗門也無所謂,這個人必須走。不如說,把他趕出宗門也算好事,他雖然十分不願離開……但如果他離開了,跟應天門脫離關係了,那他就可以這小子直接殺了永絕後患。
就算殺了他,也不用擔心給應天門招來滅門之災了。
“你還沒放棄要趕他?”向佐皺起眉頭,本來以為他聽到宗主會來會住手的,沒想到這次是真的鐵了心了要趕陸明昭走,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向宥,你是不是有……”
“已經是第三次了,我說——讓開!”
向宥生怕從他嘴裡蹦出來什麼話,提前開口把他的話打斷,沒讓他說完。
就算是向佐反應力再遲鈍也回過味來了,向宥這樣明顯不正常,難不成是跟陸小公子有什麼過節?
想著,他不動聲色的瞥了後麵的陸明昭一眼。
在暗處靜觀其變的沈醉蹙眉,不對勁,他知道向宥有事瞞著他,但看他現在的樣子……莫不是瞞著他的那件事,與陸明昭這小子有關?
可是男主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是關乎到他性情大變的原因嗎。
沈醉低眉沉思,一邊不忘觀察幾人尋找自己出來的最好時機。
陸明昭心中也不知道為何這個素未謀麵之人會這麼針對自己,要不是沈醉授意,那他就真的猜不出來了。總不能是饞他身上的東西吧,但他現在一個外人眼裡什麼都沒有的廢人,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他眼饞的?
他都為了擺爛決定這輩子不去找原本屬於自己的機緣,想把機緣隨手找個合眼緣的人送了。
為什麼每個世界總有一些避都避不開的麻煩上趕著來找他,逼著他往前走呢?沒辦法,為了擺爛,這個右護法的命隻能找個機會手了。
陸明昭手裡的秘法很多,其中不乏有那些殺人不見血的秘法,想要無聲無息的弄死一個分元境簡直不要太簡單。現在他苦惱的是該選哪一個秘法收割了這條命,還有在什麼時候下手合適——反正現在動手是肯定不合適的。
現在這裡人多眼雜,怎麼也得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就在陸明昭思索該選哪個“良辰吉日”的時候,向宥隻覺得意識開始不清晰,本來可以控製的情緒越來越失控,雙目都開始變得赤紅,眼白部位條條血絲冒出,周邊氣息變得暴戾,無數的風刃順著他的周身往外擴。
沈醉心裡一咯噔,這樣的情形他在熟悉不過了,自己被煞氣控製的時候不正是這個樣子嗎?向宥這明顯是被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給控製住了。
這下他可不能再在這裡坐著了,從紅玉耳墜中摸出一根淬了藥的銀針,對準向宥的後心窩就射了出去。
好在失控的向宥雖然攻擊力大增,卻沒了理智,麵對偷襲根本察覺不了。雖說他周圍的風刃具有一定程度的防禦力,在被比他高兩個大等級的沈醉麵前卻根本擋不住。
銀針甫一刺入皮肉,向宥繃緊的身體就瞬間軟了下來。向佐卸了用於防禦的玄力,鬆了口氣,心中知道這是宗主出手了,一個箭步衝過去接住向宥癱軟的身體,不讓他摔在地上。
陸明昭打算反擊將他當場擊殺的訣都已經掐好了,結果現在中斷施法,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精彩。抽了抽嘴角。抬頭想看是哪個程咬金壞了自己的好事。
原本他想的是用一個簡單的反製秘法,打入向宥體內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爆體而亡,彆人也隻會以為他是走火入魔而亡,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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