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濟師弟,想好了沒有,勾結邪教雖然事大,但是長老們已經發話,隻要你願意坦白,念在你尚未沒有犯下大錯的份上,還可以既往不咎。”
劉文傑抱著法劍,一臉嚴肅的對著監牢內說道。
吳濟坐在石床之上,微微向後傾斜,靠著牆壁,挑眉道:“我那天已經說過了,我並非邪教叛徒,師兄你無需再來激將我,另外勸你們也儘快將叛徒另有其人的事情通報給宗門,否則,那名叛徒或許會給宗門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
劉文傑語塞,胸膛氣憤的起伏不定,但卻語氣卻保持著和緩道:“我自然是相信師弟的,但是畢竟我們執法堂收到的傳訊符內,卻是師弟在向宗門某位同謀通風報信。”
“對了,聽說季槐也死在了你的劍下,他的遺物都在你這裡吧,你把他給我,有了他的遺物做證明,或許能幫師弟你洗刷清白。”
“季槐的遺物並不在我這裡,當時情況緊急,我來不及從他身上仔細尋找證據。”吳季聳了聳肩,否認道。
“師弟你要不再好好想想?比如儲物袋,或者他的法器一類的東西?”劉文傑循循善誘道,“你現在拿出來,可以算作你是主動澄清,萬一等長老審訊時,從你身上搜查出來,那可就是隱瞞不報了,到時候即使你真的不是邪教叛徒,也要遭到懲罰……”
“師兄,不用問了,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就算麵對執法堂長老,我也依然堅持這個說法。”吳濟說完,就不再管牢外劉文傑的威脅和誘導,順勢倒下翹起腿,枕著雙臂仿佛陷入假寐。
劉文傑額頭青筋跳動,最終卻隻能憤恨的甩袖而去。
地牢之中,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吳濟緩緩張開雙眼,就這麼保持平躺姿勢,視線落在頭頂上方的牆壁之上。
但他的腦海中卻在回想韋健來此說的話。
師父楚長風親自去到了水雲縣,並且斬殺了幾名邪教徒,算算日子,已有四五日過去,差不多也要返回宗門。
以他對楚長風的了解,一般的事情他肯定不願意摻合,但是他唯一弟子被汙蔑為邪教教徒一事,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至於楚長風會不會忌憚執法堂,這一點吳濟毫不懷疑。
能修出誅邪鎮魔那兩柄絕世飛劍之人,怎會畏懼權勢。
唯一要需要擔心的,便是楚長風一己之力,能否在執法堂占到便宜。
畢竟他目前的真實修為,的確隻在築基初期,靠著兩柄靈寶飛劍,這才能力敵秦楚蘭和葛洪。
除此之外,吳濟對方才劉文傑的態度,也覺得有些古怪。
對方做了大量鋪墊,最終目標都是為了讓他交出季槐的儲物袋。
是想邀功,還是想要隱瞞什麼?
吳濟陷入沉思。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就在這時,對麵監牢突然再次傳來蒼老聲音。
吳濟眼睛一亮,就那麼平躺著側過頭去,問道:“前輩,你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