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南宮侯怒吼一聲,看向南宮若雪,“雪兒,這就是你的小師弟?擊殺方少,他這是想害死我南宮家嗎?”
南宮若雪立馬回複道,“父親彆著急,小混…小師弟是性子急,但他還是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胡作非為,應該隻是失手吧。”
“哼!你跟方家去說失手吧?你看方家會不會善罷乾休?”南宮侯很嚴肅的冷哼一聲。
本來他對陳峰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長的帥氣,看著舒服。
可他沒有想到陳峰如此無理取鬨,簡直就是不把南宮家放在眼裡。
陳峰殺了方少,陳峰但是無所叼謂。
但是連累的卻是整個南宮家,跟著陪葬嗎?
南宮侯都不敢跟方少動手,陳峰倒好,打方少,還把他直接嘎了。
冷哼完,南宮侯大手一揮,“來人,立馬將陳峰拿下,我要親自押他去方家負荊請罪!”
南宮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將罪魁禍首送到方家再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
“陳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
南宮若雪也是極其失望,她真的沒想過陳峰會殺了方少。
這可是方家獨苗啊?他死了,方家豈會善罷甘休了?
“雪兒,他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該殺!”
陳峰振振有詞的回道。
“是是是,他該殺,可你考慮過後果嗎?你想過南宮家處境嗎?這裡可是南宮家,方少死在這裡,你要南宮家陪葬嗎?”
南宮若雪痛苦的質問陳峰,無比懊悔。
早知道會有今日,打死南宮若雪也不敢帶陳峰上來。
她是知道陳峰的脾氣,可卻低估了陳峰對敵人的狠辣手段。
說殺就殺,雷厲風行。
南宮若雪已經看不透陳峰了,這還是曾經天山那位小不正經嗎?
砰砰砰!
當南宮家侍衛上前抓陳峰時,陳峰身形一陣,一道無形的氣浪翻滾而起,瞬間將那些侍衛震的人仰馬翻,倒地不起。
“你敢造反嗎?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見陳峰敢動手拒捕,南宮侯怒吼一聲,一閃抵達陳峰跟前,準備親自動手。
“且慢!”
陳峰立馬擺手。
“你還有何話要說?”
南宮侯怒問道。
“你要我去負荊請罪,可以,我自己會走!”
言罷。
陳峰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你是想跑?我告訴你,沒有昆侖山脈之人引路,你是走不出昆侖山脈的,彆想跑。”
南宮侯以為陳峰子想開溜。
陳峰回頭淡定一笑,“我陳峰從不屑逃跑,當然,我要跑,誰也攔不住!”
陳峰的自信來源於一塊令牌,一塊讓整個昆侖山脈隱世家族顫抖的令牌。
要不是被小蝶他們帶上昆侖,陳峰都遺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塊令牌。
不過這令牌好不好使,是不是真的,陳峰還不清楚,有待驗證。
總之陳峰還是有底氣的。
曾經師傅也說過,九陽天脈者,蘊含天道氣運,帝王之氣加身,想死都難。
陳峰對此深信不疑,不信區區昆侖山脈還能將自己搞死不成?
再者說,一人做事一人當,真要有人承擔後果,也得自己上。
畢竟殺人的是自己,不能連累南宮家!
“這句話你到了方家再說吧!”
南宮侯冷哼一聲,死死看住陳峰,彆讓陳峰溜了。
陳峰在,尚且還有個墊背的。
要是陳峰溜了,那南宮家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就這樣,在南宮侯和南宮若雪以及小蝶等人的帶領下,陳峰一行人離開了南宮古鎮,前往方家。
南宮軒本不想去,但他可是當事人之一,被南宮侯叫上,還讓他背上方少屍體。
足足徒步了倆個小時,趕在天黑前抵達方家古鎮。
鐺鐺鐺……
方家古鎮開門瞬間,守衛看到方德痕嘎了,立馬登了城樓,敲響了代表著危險的警鐘。
鐘聲連響九聲,代表著最高級彆的警戒!
瞬息之間,整個方家如臨大敵,全部集中在方家廣場上。
族長方天星以及長老閣儘數出動,緊張的注釋著城門口方向。
“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遇到了獸潮?”
“警鐘九聲,必然是獸潮,這下麻煩大了!”
“怕什麼,數百年前的獸潮,我們還不是將妖獸殺了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