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厲漪行嗎?”溫如玉再次問出了這句話。
吞了丹藥,他好受了不少,濕潤的目中的振奮更甚幾分!那可是分神境啊!他們四個,把一個分神境挑落馬下!
“他若無點本事,也無法在這魔域中修到分神。”餘牧也是四仰八叉的躺著。
倒是溫如玉打雞血似的:“今日戰的痛快!若非你將後續事交給厲漪,我還真想再戰他幾場!”
“你有什麼好激動的?”
墨瞥了打了雞血似的溫如玉一眼,冷笑道:“就那厲漪,若是搏命,我自己便能戰而勝之,以四對一,還給你打出信心來了?”
“嗬,大言不慚,也不看看你,你他媽累的和狗似的。”溫如玉不屑一笑,墨瞬間就火兒了!
惡狠狠的一個飛撲,二人直接就廝打在了一起!什麼扯頭發揪耳朵踢褲襠滿地打滾之類的,哪兒還有什麼強者天驕的風範…
陸星河咽了口唾沫,訕笑:“他倆真有活力。”
“可不是嗎。”餘牧爬上石凳,取出酒具,又把陸星河拽了上來。
“星河,你之肉身強度也提升的極快,先前那一劍真真是強橫,著實是驚豔。”
說著,餘牧給陸星河斟滿一杯酒。
“我不過是被逼急了,若論殺伐,我雖然是劍修,卻遠不如你和墨道友。”陸星河見酒水倒滿,迫不及待的飲了一杯。
他都不明不白的和餘牧來魔域了,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哪兒還不了解餘牧?
“有事你就說唄,是不是要還我那十萬靈石?”
“嗬,什麼靈石?”
餘牧攤了攤手,陸星河這嗶!來九涯山之後吃的喝的用的,哪兒少他半分了?這嗶現在儲物戒指中不知道躺著多少靈石,資源。
還惦記那十萬個靈石呢?
“我知你心中所懼,也明白此懼非彼懼,但這種懼,終究是掩埋了你的劍鋒。”
聽餘牧這麼說,陸星河臉上的畏畏縮縮似乎被酒意所衝淡。
他看著餘牧:“餘牧,你是我陸星河的兄弟,從你我第二回見麵,我便認了這一點,不知為何,就是莫名的認,莫名的堅信。”
“你也是我的兄弟。”餘牧舉杯,和陸星河手中的酒杯相觸,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遠處,墨和溫如玉依舊廝打著,這倆家夥誰也不服誰,頭上,臉上,一身的土。
又一杯烈酒下肚,陸星河微笑道:“我有我的劍道,明知做兄長的是為了為弟好,但為弟就是想堅持。”
說著,他臉上劃過了一抹苦澀:“或許從劍門一彆,我心中的劍便已經死了,可我想我會讓它慢慢的活過來,在你們的陪伴下。”
“這是我的劍,也隻是我的。
餘牧,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行,我明了,亦不再多言,我會一直陪著你。”餘牧再次舉杯,陸星河欣然一笑,玉杯相觸聲音清脆。
夕陽漸落,在地平線上灑下一縷唯美的血色,那血色灑在玉杯上,映的杯中美酒格外誘人。
隻是兩個廝打在一塊兒的土人兒…卻是頗為不雅。
倆人打累了,也沒分出個什麼勝負,就雙雙往石椅上一坐,墨又取出幾壇子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