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個忙需要您幫我一下。”鬱時說。
聽見女兒尋求幫助,聞政安心底一喜,“什麼忙?”
“等聞陽聞月和我道完歉後,找人把他們帶出大門。”
聞政安有些疑惑,但想著這是女兒提的事情,點頭應下。
客廳裡又安靜了一會兒。
這時,鬱時問出了等待許久的問題。
“爸,聽大哥說,您是收到一封信才找到的我。”
聞政安“嗯”了一聲,從西裝裡兜拿出一個黃皮信封。
“那天我剛參加完峰會,華夏的幾位代表商量去當地有名的一家餐廳吃飯。快上菜時,餐廳的老板將它遞給我,說是有人寄給我的這封信。”
“餐廳的老板有說是誰寄的嗎?”鬱時問。
聞政安搖了搖頭,“他說,這封信是在我前往餐廳吃飯的前一天,跟著郵件包裹一起送到的店裡,沒查到寄信人。”
“前一天?”鬱時微微皺眉。
“嗯。”聞政安繼續說:“和信一起寄來的,還有我的一張紙質照片。”
邊說,聞政安邊拿出一張小紙片遞給鬱時。
“這是我一年前參加一場商業演講時拍的照,寄信人將它從報紙上剪下來,和這封信一起寄到餐廳。那老板也是憑著這照片認出的我。”
鬱時越聽越玄乎,乾脆打開信封,查看裡麵的具體內容。
隻見白色的信紙上,言簡意賅的寫著一句話——
你失蹤十八年的女兒名叫鬱時,被北城鬱家夫婦養大。
看見這句話,鬱時直接愣住。
不是因為信裡的內容,而是這字她非常熟悉。
熟悉到隻需要看一眼,她就知道是誰的字跡。
她的師父,葉同塵。
鬱時緩了幾秒,隨即拿出手機翻找到一張圖片,那是幾年前她托師父給她講解典籍,師父圖方便,在典籍上標了注釋。
她當時急著出門,就用手機拍了下來,方便查看。
將信紙和圖片上下放在一起,鬱時仔細打量著兩邊的字。
無論是筆鋒還是頓筆,兩邊的字跡都一模一樣。
這是她師父的字跡,鬱時可以肯定。
以她對自己師父的了解,能算出她身世,知道她親生父親會在某年某年某家餐廳吃飯,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師父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身世,而是寫下這封信,繞來繞去的寄給她父親。
並且,她的師父昏迷至今,是何時寫下的信,又是如何寄出的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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