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樾“嗯”了一聲:“我爺爺和聞爺爺是至交。”
“那你這次去山城,他知道嗎?”鬱時問。
宗樾搖搖頭:“他不知道我的身份,隻當我在軍隊有個閒職。”
鬱時挑了挑眉:“那今晚我回去,就不說出你也去山城了?”
“說不說都行。”宗樾聳聳肩,“他也管不了我什麼。”
鬱時好笑道:“你倒是自在。”
宗樾淺淺勾唇:“你家的廚師劉叔手藝一絕,今晚有口福了。”
“你以前經常去我家吃飯?”
“嗯。”宗樾點頭:“我和你大哥二哥是發小,小時候我爸媽經常在公司加班,就把我送你家去待著,也算是吃你家的飯長大。”
“劉叔的紅燒魚你吃過嗎?”鬱時問。
宗樾回道:“當然,劉叔的拿手好菜,我每次去都要拜托劉叔做。”
“今晚應該也有吧。”鬱時中午就吃了點飛機餐,不好吃,這會兒肚子早就餓了,說起紅燒魚後,忍不住回味起紅燒魚的味道。
宗樾見此,忍不住笑著說:“看來饞的不止我一個人。”
鬱時和宗樾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誰也沒有說審問。
大約過了十分鐘,王列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喊道:“你不是要審嗎?來啊,審啊!”
鬱時頓了頓,淡淡的看向王列:“急什麼急,趕著去地府報到嗎?”
王列氣得不行:“到底還審不審了?”
“審啊。”鬱時輕笑一聲,聲音如羽毛般輕柔,但吐出的話卻帶著絲絲寒意。
“給你留點時間,想想有什麼東西忘了的,快點想起來,為待會兒做準備。”
王列一愣,正要怒吼時,緊閉的門被人打開。
隻見肖淮遠抱著一個人形高的木箱子走進來。
鬱時瞧見那木箱子,眼睛一亮,當即站起身走到肖淮遠跟前,“放這裡吧。”
肖淮遠將木箱放在鬱時指的地方,輕輕拍了拍手中灰,隨後目不斜視地走到宗樾身邊,坐在鬱時剛才的椅子上。
宗樾好奇的望著那木箱子,就見鬱時繞著木箱走了一圈。
她沒有立刻打開,而是朝看著自己的王列道:“想清楚了嗎?”
王列沒有說話。
鬱時繼續說:“如你所願,我們開始審吧。”
說罷,鬱時簡單的活動了下筋骨,隨後拉開木箱的開門,將木箱內部的模樣展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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