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走的差不多了,就要跳舞了。
明漪最痛恨的就是這個,她跳舞時四肢僵硬得如同被人用膠水黏住了一般。
舞伴自然是未婚夫先生。
兩人郎才女貌,宛如天造地設的一隊,全場的焦點都聚集在他們身上。
作為宴會的主角,開場舞當然是由他們來跳。
明漪憑著拙劣的舞藝儘力配合托住自己的男人,好在裙子夠大遮住了她醜陋的步伐。
不過高跟鞋卻成了刑具,謝清意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舒服,扶在腰間的微微用力托著她轉圈。
他問她:“不是說喜歡那對鐲子嗎,怎麼不戴?”
明漪低下頭,醞釀了一下,怯生生的看他的眼睛,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身上的痕跡還沒消,找不到合適的禮服配。”
謝清意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禮服。
很有設計感,很美很適合她。
明明沒有配任何一件珠寶首飾,卻讓人有琳琅滿目美不勝收的錯覺。
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輕佻的挑開了纏繞在肩頭的一隻蝴蝶裝飾,
被覆蓋著的原本鮮紅的吻痕變成了青紫色。
明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冒犯到,差點沒繃住把人反手擒拿。
她心裡的厭惡快傳遞到眼睛裡,連忙湊到他懷裡,彆過頭看他背後。
“彆這樣,被人看到我會死的。”
這句話是真的,明國棟一定會殺了她的。
謝清意虛虛的攬住她,兩人腳下的舞步沒有停,隻是貼的更近了。
“這麼不好意思的話還敢跨市去夜會情郎,還敢爬我的床?”
明漪此刻再想維持好人設也真的沒耐心了。
她的眼淚收放自如,幾句話就紅了眼眶:“對不起,我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說完就直接走了。
謝清意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有點不得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
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一起來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明漪坐在那兒,落在謝清意眼裡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實明漪是在想謝清意剛才的話。
看來他認定了下藥的事情和自己有關,如果這樣的話,就真的有點麻煩了。
麵前突然出現一件衣服。
謝清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近到她身旁,脫了西裝外套遞過來:“穿上,那個絲帶很容易開。”
明漪想了想,沒有拒絕,接過衣服來套上。
他滿臉不悅的留下一件衣服就走了,一直到宴會晚上散場,都沒有再出現。
明漪回了新樓,禮服在酒店六換了叫人送過來。
她被這一天繁瑣流程搞得有些疲憊,剛沾上沙發,老宅那邊就來人了。
說是這周末讓她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