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想去學東西,就是這麼學的,學到成了滿公司的談資!”
謝戊一絲不苟,氣度不凡的改變完全拿出長輩的做派。
明漪自認這次確實不妥。
“大伯,我錯了。”
謝戊本來還想再多說一些什麼,明漪叫他一聲大伯,就隻能忍著火氣。
“人是我打的,事是我鬨的,跪也跪了,為難她乾什麼?”
謝清意開口。
他把明漪往上扶:“你身體才好,彆跪了,去那邊坐著。”
謝戊背著手,看了一眼兩人,語氣稍微緩和一點:“起來吧!”
明漪這才高興的起身,還順手去拉謝清意。
“小六跪著。”
謝清意又跪了回去。
明漪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直接說,要怎麼樣,彆磨磨唧唧的。”謝清意腰板挺直,嘴也是硬的。
“你…”
謝戊氣的完全沒了先前的儒雅氣度。
“你還好意思說,有你這麼當領導的嗎,公司交到你手裡,你要是沒本事管,我就和你爺爺說收回來,讓你大哥管。”
“憑什麼,你們早就算好了吧!”謝清意從地上站起來和他對峙。
謝清桓:“父親,小六性子衝動了點,但遠洋這幾年在他手裡都運營的非常好,沒必要重新易主。”
一聽到讓謝清意交出航運,明漪先第一個不答應,她費了那麼多力才好不容易有點成效的。
她懇求道:“大伯,六哥他是無心的,都怪我,我不去上班了,求你不要和爺爺說。”
謝戊沒有理他們兩個,隻是繼續說教謝清意:
“你自己好好看看,謝家人再對不起你,如今也已經夠了,沒有謝家,這個京城誰還肯給你三分麵子,整天和家裡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謝家沒了你就不會轉了!”
謝清意突然站起來,踹翻了麵前的燭台。
他身形站的筆直卻在微微發抖,雙眼宛如兩簇燃燒的烈焰,其中含的不僅有怒火,還有冰冷的決絕。
火苗迅速燒了起來,三個死男人就像沒看見一樣,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明漪一個人找水救火,好在有防火裝置。
她不知道謝清意在隱忍什麼。
火被撲滅的時候,他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了,明漪追了出去。
院外已經空無一人,她提不起興致去找人,也沒管還在祠堂的父子倆。
扭頭就出了謝家,回了新樓,然後又開車去了宋拾月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