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懷疑我,懷疑我在申市故意給你下藥,你不相信我喜歡你。”
明漪揪著她的領子,帶著哭腔控訴他。
謝清意就是一點都看不得她這副樣子,被拿捏的死死的。
他心裡有些怪自己端著,讓她難過了這麼久,一下就軟了語氣:“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
他湊上去親她,吻掉她臉上的淚。
這次怎麼這麼好哄,而且沒有抽風說些難聽的話,明漪有些不敢相信。
她緊緊的抱著他,回吻他,手在他身上四處撩撥。
明漪算是發現了,謝清意就是個紙老虎,除了中藥那次差點把她折騰死,後麵都還算老實。
前幾次也隻是嚇嚇她,偶爾還有點純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她倒是沒那麼多顧忌,在她的觀念裡,男人並非唯一的主宰和受益者。
她對這張臉和身體是毫不掩飾的滿意,如果他不濫情的話,還真說不準是誰更吃虧。
親夠了,她推開男人:“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哄彆的女人,你有過幾個女人?”
謝清意看她皺著眉質問自己的樣子,眼裡的占有快要溢出來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就高興起來了,笑著湊過去:“隻有你,真的!”
明漪半信半疑,處男論在她這裡還有待定性。
她撐起身子遠離他的吻,小臉佯裝嗔怒,勾的他心癢癢。
“不準親我,你親彆的女人去。”說這話時,手還放在男人腹肌上。
“沒有彆的女人,我隻有你一個。”
謝清意被撩的起火又被強行打斷,兩個人你逃我追,很像青樓裡花言巧語的男人和風情萬種的女人。
明漪找準時機,一手打翻了桌邊的咖啡。
送進來有一段時間了,咖啡已經冷了,儘數潑到兩人身上,明漪今天穿的白色正裝,全潑到領口和袖子上。
咖啡的濃香在屋子裡暈開。
謝清意身上也有。
他剛才伸手去接杯子,沒有接到,現在單手摟著明漪的腰,另一隻手扶額。
“哦哦,全灑我身上了。”明漪絲毫不慌。
她反手將自己手裡的的咖啡漬擦在男人胸膛,乾淨貴氣的白色襯衫被莫名抹上一些褐色的痕跡,看起來無辜又可憐。
“臟了,該換了。”她伸手去解謝清意的扣子。
“小妖精,你故意的。”謝清意佯裝生氣,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往上一抱,明漪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他捉住她作亂的手,一邊給陳南打電話上來送衣服,一邊不自覺的揉捏她的手指。
明漪抽了手回來,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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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濕了,不想穿。”她最外麵的衣件脫了下來。
同色係吊帶打底衫緊緊包裹著她美好的身體,露出來的皮膚,白的像奶油,修長的脖頸上掛著一顆項鏈,閃閃發光。
“這件也濕了。”她說的很認真,像一個真的在乎自己衣服的人,沒有絲毫誘惑和情欲在裡麵。
她抬手準備再脫,謝清意忙把電話掛了。
他把辦公室的溫度調高,再抬頭的時候,她已經脫的隻剩最裡麵的一件衣服了。
大片的白晃的他眼睛和腦子一起發暈。
“老子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