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最後還是沒留在這裡吃飯。
他可做不來像謝清意那樣沒臉沒皮的事兒。
他也沒換謝清意給的衣服,心裡想著,身上這套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換了多可惜。
他離開了他們家,獨自一人去了邊城的一個山穀裡。
佤昌在緬區的毒販都有各自的窩點,以他為首,抓了二十三個。
其他人大概經不住嚴刑拷打,早就把窩點供了出去。
帕瑪的人估計也已經把那些地方給端了。
他之前協助s國警方破獲走私毒品案的時候藏了一批貨。
如果明漪她們不和他合作,楚越就打算先把東西挖出來,然後帶回佤昌,就說是他拚死保下來的,看看大毒梟能給他幾分活路。
事到如今,他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
剛把東西挖出來,明漪就帶著人風風火火地追到了。
楚越走後,她又給蘇子珊打了電話,想聽聽她的意見,看她怎麼定奪。
蘇子珊不置可否,其實不說話不表態就是她的答案。
所以明漪把事情全權攬了過來。
山穀地處偏僻深處,穀底有潺潺流水,是湄江河的支流之一。
她把抓到的毒販都綁了過來,挑了幾個看起來膽小怕事、不會壞事的,讓他們暫時活著,其他人則都被當作了棄子。
楚越的計劃還來不及說出口,幾乎全程都是被明漪牽著鼻子走。
他原本打算讓帕瑪的人佯裝殺他,然後身上掛點彩,中幾槍,再放個人和他一起回去,這樣看起來更可信一些。
可明漪倒好,把所有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讓楚越不得不跟著她的謀算走。
她把所有人的頭都蒙上,帶到了湄江河邊上。又讓人把楚越五花大綁地押了過來,連帶他的那些“貨”。
明漪把楚越狠狠踩在腳底下,臉上滿是輕狂與不屑,大聲說道:“挺有本事啊!看這麼嚴都能跑出來,活膩了是吧!”
隨後便是一陣劈裡啪啦的毆打聲和淒慘的叫喊聲。
其他人全部蒙著頭,什麼都看不見,心裡卻更加心驚膽戰。
都知道帕瑪的人手黑程度絲毫不比他們差,剛被抓的時候他們就清楚自己活不成了,此刻更是抖成了篩子,牙齒咯咯打顫。
明漪讓人把他們的頭套拿掉,他們看到的便是她的人拿著麻編口袋把楚越裝進去,口袋上瞬間就溢出血來。
隨後楚越被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湄江河裡。
緊接著,上來一群士兵把其他人也裝進了口袋,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開槍—”明漪麵無表情地下令。
一片濃重的血色在那不算清澈的河裡緩緩漾開,猶如一朵綻放的邪惡之花,擴散、交融,讓人看了忍不住心底發怵。
除了楚越和被特意選中的那幾個,其他人都必須保證死透了。
楚越的袋子裡事先放置了血包,製造出他重傷瀕死的假象。
麻袋的口也係得最為鬆散,隻要他稍微掙紮一下便能輕易打開。
明漪還給他留了幾個活口,至於剩下的,就全看他自己如何巧妙運用了。
楚越在麻袋中,能感受到那血包破裂後液體的溫熱,以及河水逐漸滲透麻袋帶來的潮濕。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明漪站在岸邊,神色冷峻,目光緊緊盯著河中那些逐漸下沉的麻袋,風吹動她的衣角,卻吹不散她眼中的堅定與決絕。
她在等待著這場精心策劃的“死亡遊戲”按照她的設想發展,期待著楚越能不辜負她的安排,成功完成接下來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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