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台不在附近,是遠程操控係統,以我的生命體征狀態為標準。低於一半就自動引爆。”
願心麵色蒼白卻帶著決然,緊咬著牙關說道,眼神中透著幾分玉石俱焚的瘋狂。
“你現在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按我說的放我走。”願心說道,多有幾分玉石俱焚的態度,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強撐著最後的底氣。
明漪隻短暫地考慮了一下,眉頭緊蹙,目光如炬地盯著願心。
她抬起頭,迎麵而上說:“放你走容易,你的命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但你走了以後,這些人都要是有任何損傷,天涯海角,掘地三尺,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願心靠回到沙發上,像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身體軟軟地癱著,竟然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像是事成之後的鬆懈。
明漪憋著一肚子的氣,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也隻能轉頭揮手:“備船。”
她迅速地出了船艙,腳步如風,幾步就走下了樓梯,衣袂在風中翻飛。
蘇子珊追了上來,滿臉焦急地問:“真就這麼放她走了。”
“當然不可能,不過我賭不起,謝清意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這輩子都……”明漪的聲音帶著顫抖,眼眶泛紅,直到此刻她才敢對著摯友吐露一點點心中的真意。
她不知道謝清意為什麼會在那裡,但她知道那個炸彈可以把人炸成青煙,連骨灰都看不到。
“我明白你,怎麼選我都支持你。”蘇子珊拍拍她的肩膀,眼神堅定而溫暖。
按照願心的要求,他們很快備好了船和她需要的東西。
明漪他們站在港口,海風呼嘯著,吹亂了他們的頭發和衣衫。
看著她自己開著船在夜色裡逐漸消失,隻留下水花劃成一條線留在海麵上,那水痕在月光下閃著微光。
那艘小船駛出去大概三分鐘,明漪立馬吩咐身邊的人。
“追!”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憤怒,雙手緊握成拳。
她的人沒有開船,而是開的獨坐的小艇,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他們分散開來往公海的方向將人追上,再包圍起來。
同時,與泰豐那邊也保持著密切的聯係,爭取利用所有能用的手段從外麵把屋子打開。
明漪回到剛才那艘船上,工程師也已經快馬加鞭地趕過來,他一路小跑,氣喘籲籲。
他研究了一下那套三維成像傳聲係統,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在主機台那裡打開了控製的開關。
裡麵的景象立馬再次呈現在眾人麵前。
小小的一個鐵皮房子,除了堅固無比以外,還密不透風,長時間待下去空氣稀薄,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會被活活憋死在裡麵。
所有人都在這困境中拚命自救。
謝清意身上的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
有人試圖用身體撞擊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牆壁,卻被反彈回來,摔倒在地;有人瘋狂地尋找著可能的出口,哪怕是一絲縫隙,雙手都磨出了鮮血。
在東南向的一個角落裡,
有人嘗試用槍打擊上麵的螺絲釘,動作緊張而急切。
明漪通過傳聲係統叫謝清意:“六哥,六哥,聽得到我說話嗎!”
一時間,通過監視,屋子裡的人聽到聲音後全部抬頭看向天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疑惑。
在他們的視角下,聲音空曠而又清晰,但卻不知道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其實剛剛她和願心談話的時候,也有人想以聲音為突破口。但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係統裝置在哪裡。
眼看著頭頂上的數字炸彈倒計時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仿佛是死亡的腳步在逼近。
安靜下來時,還隱隱約約能聽見屋外有人似乎想要從外麵把他們救出去。
關注的人也嘗試了無數種方法,但都無濟於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和絕望。
此時,謝清意聽到的聲音立馬抬頭說道:“我聽得到。阿漪!”
明漪看到他說話,但卻沒有聽到聲音,工程師連忙解釋那邊沒有收音係統。
明漪隻能自說自話,她一字一句地交待,神情緊張而專注:
“六哥你聽我說,你們的頭頂有一個重型噸位炸彈,裡麵安裝了平衡係統,不能槍擊,也不能從外麵或裡麵重力撞擊,傳聲係統和監控係統也全部都在炸彈裡,你們當中有人帶著繩子和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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