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漪和謝清意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動靜。
四周靜謐得仿佛時間都停止了,隻有他們彼此的呼吸聲交織在空氣中。這片竹林像是為他們築起的私密世界,竹子高聳入雲,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為他們的甜蜜私語伴奏。
兩人親得難解難分,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
明漪的手撐著一根竹子,半靠在謝清意懷裡,她的臉頰泛著紅暈,像天邊的晚霞,眼中滿是愛意與迷離,嘴唇微微紅腫,帶著被親吻後的潤澤,發絲有些淩亂,幾縷頭發貼在額頭上,更添幾分嫵媚。
還是謝清意腿好的時候方便呢,腿親軟了他能直接把她抱起來,
此刻,她腦子裡被親得亂七八糟的,思緒像脫韁的野馬,這想一出那想一出。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驚人的念頭。
兩人現在還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謝清意的心跳。
但有些事情好像超出了她以往的認知。
她帶著猜測開口,臉上看不出一點害羞:“我們還沒有試過在野外,要不等你好了……”。
謝清意愣了一下,隨即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動作很輕,帶著寵溺。
他看著明漪,眼中滿是無奈又好笑的神情,他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明漪,總是能夠若無其事地說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羞恥的話。
雖然他很早就發現了明漪在這方麵的與眾不同。
明漪在某些事情上很坦蕩,卻不濫情。
她似乎沒有那種被規訓出來的在性上麵的羞恥心,更沒有傳統的那套貞潔觀。
在這一點上,他不得不承認,男人在社會觀念中確實是更具有主動選擇的權利,這對女性來說是一種十分不公平的壓迫。
不過明漪在成長的環境裡,她好像掙脫了那套被動的枷鎖,像男人卻又高於男人,因為她潔身自好的同時又不過於以此為恥。
“想什麼呢?膽子真大!”謝清意嘴角帶著笑意說道,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欲望。
明漪努努嘴,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她其實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心裡卻藏著事。
這段時間,她似乎發現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不止一次在他麵前說一些出格的話,兩人也不止一次動情纏綿。
可幾乎每一次,謝清意都會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而且她發現,他的身體好像沒什麼反應。
至少目前為止,每次抱在一起時,她都沒有感受到過那種激情之下應有的生理反應。
上複健課的時候,老師提到過,很多下半身癱瘓或者受過重創的病人幾乎都會喪失性功能。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隻是有些懷疑,可經過多次試探,她心裡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好像真的和她想的差不多。
天哪!!
她造了什麼孽啊。
明漪在心裡驚呼,滿是自責。
她之前還說些生個孩子之類的話,那個時候謝清意該有多難過……
沒關係,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他們可以試管。
隻是……他要怎麼辦呀……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沉重的打擊。
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
推著他回去的路上,明漪一直沉默不語,心不在焉的。
她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眉頭皺得更緊了,鼻頭酸酸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越想越難過,
謝清意手裡抱著她的背簍,一直聽不到她說話,有些奇怪。
他轉頭看她,結果看到了她紅紅的眼睛和要落未落的淚珠。
“怎麼了,怎麼又哭了?”謝清意眼中滿是關切,眉頭皺起,伸手想要為她擦去眼淚。
“沒事就是風太大迷了眼睛。”明漪慌亂地避開他的眼神,隨便找了個理由回答,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推著他往前走。
這個理由實在太假了,。
謝清意伸出一隻手,往後將她拉到身前來:“讓我看看眼淚掉下來沒有,愛哭鬼,你要是條美人魚的話,我就暴富了,一年光珍珠要賣幾個億。”
他看著明漪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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