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蘭蘭也沒在意,想著估計就是裡麵有石子或是樹枝什麼的,紮到她的腳了。
直到馮蘭蘭抓滿一筐蝦以後,在田洗腳的時候,才發現一個軟軟地黑秋秋的東西吸在她得小腿肚子上。
馮蘭蘭有點慌了,這是蟲子是爬到她肉裡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敢上手,要是這個蟲子不能完全弄出來,一點點也能活,爬到她全身裡,然後在身體裡麵繁殖,那可怎麼辦??
那她得身體不就要被這個蟲子吃成一個殼了嗎?
馮蘭蘭想到這裡,整個人都不太站得穩了,輕飄飄的像踩在雲裡一樣。
她這次死了還能活過來嗎?
活過來又會在什麼地方?
不行,趕緊想辦法自救,她可不想坐以待斃。
回到家中,馮歡歡看她神色不對,趕緊問她怎麼了?
她把有蟲子吸血的這個事情告訴了馮歡歡。
馮歡歡看了看馮蘭蘭的腿說:
“蘭蘭你彆著急,你坐下來,我來跟你弄。”
啥?姐姐會弄這個,她啥時候學會的?
她很懷疑
但又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馮歡歡身上。
馮蘭蘭看著馮歡歡走到廚房,將灶上的油燈點亮,然後端了出來。
端油燈乾啥?
難道要燒死這個蟲?
那她肉裡的那一截怎麼辦?
“蘭蘭,你彆動。這個叫螞蟥,它會吸你的血,但是彆怕我現在就跟你弄出來,你千萬彆動,一會兒它進去了或是斷在裡麵了就不好弄了。”
呀??這就是螞蟥。
以前她還看了一則新聞了,螞蟥吸血治療腫脹,還能減輕疼痛。
當時還很風靡了,好像德國和日本的醫生都用這種方法治療過病人。
這個螞蟥好像也是一種藥。
聽到馮歡歡說能引出來,撲通撲通的心就平靜下來了。
馮歡歡慢慢地蹲在馮歡歡的腳邊,用一根棍子,輕輕地撬起螞蟥露在外麵的部位。
然後用油燈灼燒它的尾部。
馮歡歡怕燒到馮蘭蘭的腿,異常的小心。
由於有些距離,這個螞蟥一直不出來。
馮蘭蘭的心又開始不安起來,畢竟這個馮歡歡也沒乾過這個事兒。
馮蘭蘭小心翼翼的說:
“姐姐,要不我去找一下張叔吧,他肯定知道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