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敢心中很糾結,有時候想極力的逃避那件事情,有時候又想找個人說一下自己是被陷害了。
馮蘭蘭埋下頭笑了笑,踢了路邊的一塊小石子說: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和姐姐認為,你都是被人陷害了。
應該是書院的小姐,夥同她得想好乾的好事吧?”
馮敢當時就驚呆了,沒想到兩姐妹的智商真的太高了,最重要的是能如此的信任他。
“其實,我覺得你就應該將計就計把書院老頭的閨女娶了。
反正名聲都被毀了。”
馮蘭蘭在這一點上還是有點疑問,坊間傳聞的都是,馮敢差點毀了小姐的清白。
可是依馮蘭蘭以往看小說,看電視劇的經驗來看,誰毀了姑娘的清白,不就應該嫁給誰嗎?
“不是這樣的,所謂的失清白,本就沒有成事實,隻是當時被人舉報,說我有這樣的行為。
而且當時人贓並獲。”
“原來是這樣的呀,還真是防不勝防呀?”
“確實,兩個人都是我的至交好友,或許隻是我一廂情願吧!?”
馮敢說到至交好友變有點失落了。
“哈哈哈,現在看清楚了也是好事,如今你隻是沒有書讀了,但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要是你入朝當了官,被這樣的人陷害,估計丟的就是性命咯。”
馮蘭蘭一說完,馮敢便在她得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讓馮蘭蘭差點沒站穩。
馮敢趕緊扶著馮蘭蘭,笑著對馮蘭蘭說:
“蘭蘭我就是這樣想的,要不然估計我還在死胡同裡了,蘭蘭你可真是我的知音呀!”
馮蘭蘭臉上寫滿了尷尬,心裡想著:
什麼知音哦,隻是我比你多吃了十多年的飯,多見了十多年江湖的險惡罷了。
如果真的她隻有十歲的話,估計也沒有這個見解,馮敢有這樣的想法,確實應該是和他讀書多有關係。
馮敢又說:
“你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呀?我現在已經有點期待了。”
馮敢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們需要一個文書!”
“文書?
什麼叫文書?”
馮敢從來沒有聽說過‘文書’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