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喜向來沒有見識,也膽小,也怕和兄弟們傷了感情,再加上今晚上馮蘭蘭被毒的事情,他心中還是有些害怕。
王秀聽到馮喜這話,心中壓抑了多年的火,終於要忍不住了。
王秀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說:
“這麼些年,你那胞弟都做了什麼,需要你看他行事?
還有你說的大哥又是什麼貨色?
以前就傍著馮敢那小子,在這桂花灣,在我們麵前耀武耀威,現在馮敢出事兒了,他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兩個兒子,我們同樣兩個兒子,我不覺得我兩個兒子會比他們的兒子差。
再說說,你那個五弟,是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
他那手段,我們不多掙點錢,以後還不得被他壓榨死嗎?”
馮喜驚呆了,雖然他性子軟,但王秀基本上都是對他言聽計從,就算有意見也不會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
馮喜又說了一句:
“媳婦兒,你變了!
就是因為知道五弟的手段,所以我覺得我們才要離那兩姐妹遠點,
我害怕,到時候我們家裡人都有危險。”
其實馮家人心中都明白,馮義的死多少和馮安有點關係,隻是大家裝著不知道罷了。
王秀歎了一口氣說:
“當家的,孩子們大了,需要學手藝討生活,現在兩姐妹那裡是最好的去處,
另外全桂花灣,全村以後整個鎮的人都會跟著兩姐妹乾,難道馮安還對那麼多人下手不成。”
“啥?全鎮!
我不信,我不信兩姐妹有這本事!
這山上的東西,會越來越少,她們能收到的東西也會越來越少的。
再說了,兩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肯定不是五弟的對手。”
王秀可不這麼認為,她跟著兩姐妹乾的那一天,就覺得以後這兩級沒一定比馮安強。
“好了,睡了!
我們先不管以後得事情,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多給天兒掙點娶媳婦的錢。”
王秀說完便睡下了,馮喜還在一旁唉聲歎氣。
馮天和何花、馮蘭蘭三人做茶葉,也是搞到半夜,雖然馮蘭蘭身體有點軟,但還能勉強支撐她在一旁看他們做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