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次坐下,塵連喝幾碗這件事算是揭過。
“不是說鎮守府是這裡最大的嗎?怎麼可能容忍,有不在自己管轄之內的勢力存在。”
“大人有所不知,尹氏雖然是古老的家族,但是這裡的尹氏隻是分支。名義上鎮守府尹氏是最大,但是這裡牽扯很多勢力,就比如說織雲商會,這個勢力在人類疆域,基本各個區域都有商會,而且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鎮守府也不敢輕易得罪,像這樣的勢力商會還有很多。”孌解釋道。
人類社會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各種勢力關係複雜,拍死一個,很可能後麵有一大堆,想要報仇的敵人,像這種大型商會,背後的靠山肯定實力強大。
隨著孌的解釋,牧北對這些有了些了解。
牧北笑著看向孌問:“你們聽潮樓的靠山是誰呢!”
“大人,我們的靠山當然也是很有權勢之人,不然我們也不敢出現在這裡開萬妖樓。”
牧北哈哈大笑道:“來,我們喝酒,玄拿出我們的好酒,給幾位品嘗一下。”
玄掏出一個酒壇放在桌上,打開木塞酒香瞬間彌漫整個小院,玄為每人倒上一碗。
“好酒。”
“塵家主說的不錯,確實是好酒,比我們聽潮樓美酒還要純正。”
“這個是我們家族秘製的美酒,外界不可能存在,也很少流傳出去。玄取兩壇出來送與兩位,也算答謝為我解惑。”
玄取出兩壇放在兩人身邊,塵大笑道:“多謝這位大人,好酒當然要與朋友共飲,才能體現其價值,今天就借大人的好酒與大人共飲。”
“既然認我當朋友,就不要喊大人,我叫牧北,你直接喊名字。”
孌有些羨慕心中想:“這個叫牧北的一看,就不是來自普通勢力,這個塵家主好運道。”
“好牧北果然痛快,今後我們就是兄弟,這碗酒我敬你。”
塵端起一碗酒直接灌了下去,喝完還不忘喊兩嗓子好酒。
塵轉頭看向孌說道:“今天心情好,孌樓主應該將你們聽潮樓,鎮樓的花魁梵姑娘請出來陪酒。”
牧北也看向孌,意思很明顯,也想要見識一下,這個花魁。
孌擺手讓人去將梵請過來。
孌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梵隻賣藝不賣身,梵的琴音是一絕,等過來讓她為大人彈奏一曲。”
幾分鐘後,走進來一個,臉罩麵紗身材曼妙的女人。牧北看了一眼,三分嫵媚,三分清冷,還有三分青澀,剩下一分傲氣。
嫵媚的身材,清冷的臉龐,青澀的眼神。身穿雲織紫衣裙,懷抱素琴,手指纖細,走路輕緩,進門時稍有停頓,手指輕微波動略顯局促。
“梵,讓你過來為大人彈奏一曲,好好用心彈奏,大人身份尊貴,不要怠慢。”
孌說話的時候,牧北看見梵手指緊了一下懷抱的素琴,局促感來自孌。
“是,大人。”聲音輕柔帶有一絲清冷。
琴聲如流水般細膩,輕柔的旋律,在空氣中傳播,仿佛將聽者帶入一個純淨的世界,像是訴說自己的故事。牧北前世對古典音樂造詣極高,特彆厲害的就是琴和二胡。
在琴音中可以聽到,這個叫梵的女妖,在訴說自己的遭遇和故事。
一曲過後,牧北笑著喊道:“好,彈的好。”
純音樂的最大魅力,就是可以讓人沉醉其中,產生共鳴。
“沒想到你們聽潮樓,還有這麼好的琴師,這個女子你們準備賣嗎?”
“大人,這個可不行,她是我們這裡的花魁,也是我們這裡的台柱子,如果交易出去,會對我們生意造成打擊。”
“孌,做妖眼光要放遠一點,不要隻盯著眼前的利益,不然你們的生意怎麼可能做大,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如果同意她我就買下了。”
“大人,我回去商量一下,畢竟這件事我一人做不了主。”
在牧北的示意下,孌帶著女子離開。
塵剛要見禮,被牧北攔住。
陣盤飛出懸掛半空中,符陣籠罩而下。
“見禮就不用了,先說說情況,你們每次傳回去的消息,我也沒有時間認真觀看,你大致說一下。”
“邊荒城鎮守府現任府主,是尹氏這個家族已經在邊荒城上千年,一直都是他們一族鎮守這裡,以前也出現強大的六階勢力,最後都莫名其妙戰死,唯一沒有變得勢力就是鎮守府。”
“鎮守府中,軍隊有二百萬,現在基本沒有人敢反對鎮守府,不管是真心擁護還是假意,沒有勢力敢反抗尹氏的權威。”
“按理來說,鎮守府不應該會懼怕你們。以你們現在的實力,連一個七境都沒有,除了軍隊戰功壓過鎮守軍,其他的實力還差很遠,什麼原因讓鎮守府急著動手呢!”
“最大原因是,現在鎮守府軍隊的戰功,已經排到十幾位,很大可能就是會影響鎮守政績評定。”
牧北問道:“鎮守府如果想要對你們下手,會在什麼地方動手。”
“最大可能會在天鼓山,方圓三萬裡都是天鼓山範圍。異族的空間隧道,也是在天鼓山範圍,每次大戰也都在天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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