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說得對,咱們得精打細算,讓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劉猛首先表態,他的話語沉穩而有力,像是在為大家的情緒找到一個釋放的出口。
“那咱們就先定下來,優先解決眼下的燃眉之急,比如糧食欠款和辦公設備的更新。”鄭磊接過話茬,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乾勁,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投入到後續的工作中。
周浩然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然:“接下來,我們需要更加積極地尋求外部支持,無論是政策扶持還是資金引入,都不能放過。同時,內部也要開源節流,鼓勵大家創新工作方法,提高工作效率,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不過從開會到現在散會,周浩然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於是等眾人都走了後,周浩然叫來了鄭磊開口問道“磊子,剛開會人都到齊了嗎?是不是少了誰?”
“書記,剛開會前我打了朱然書記的電話一直沒打通,已經關機了,然後我去找了一下紀委的乾事,他說朱然書記昨天下去查大窪村路中間的廟的事,然後喝醉了就在大窪村睡下了。”鄭磊解釋道。
“他朱然想乾嘛,大白天的喝酒,他身為紀委書記居然還帶頭破壞紀律,你給我把他找回來,看我不打報告撤了他的職。”周浩然氣呼呼的說道。
“周書記,周書記,你先彆生氣,不是那麼回事。”鄭磊趕緊開口解釋道。
“那是怎麼回事?”周浩然餘怒未消,繼續開口大聲問道。
“書記,你聽我解釋,真不是那麼回事。”鄭磊連忙開口解釋道。
於是鄭磊將紀委乾事跟自己說的話又跟周浩然說了一遍。
原來,昨天早上紀委書記朱然一大早來找周浩然本來要和周浩然一起下去大窪村的,沒想到周浩然心裡裝著方偉挪用公款的事,就沒下大窪村,而是直接去了縣裡,而朱然則直接帶了一個乾事去大窪村了。
剛到大窪村,張東然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意,於是直接帶著朱然和紀委乾事來到了村會計林文的家中,林文也早就備好了酒菜。
林文是個結了婚的女人,三十五六歲,長得也很是風韻猶存,不過早些年她老公出車禍走了,這些年她都是一個人過的,沒和彆的男人再婚,估計應該也是和張東然有染,不然張東然不能這麼信任她。
朱然剛到林文家就看出了這是鴻門宴啊,連忙就想帶著紀委乾事往外走,不過還沒等出屋,就被張東然帶的人給堵住了,見實在走不了了,朱然也就順其自然了。他覺得就算鴻門宴張東然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把他一個鄉乾部怎麼樣。
席間張東然軟硬兼施,硬是帶著村裡的既然給朱然灌多了,本來朱然是不想喝酒的,可是張東然給朱然了一個承諾,說自己的叔叔的事自己說了算,不過想要拆廟也簡單,把麵子給足了,他就讓人回頭把廟拆了。
就這樣,朱然書記被張東然帶著村裡的眾人給一杯接著一杯地灌多了,然後散局後朱然本來想走的,不過被張東然給留下了,說的理由是喝了這麼多了,就在村裡住下就行了,省得再折騰點事出來就不好了。
而朱然早就喝斷片了,紀委的小乾事也不敢得罪張東然這個村書記,於是就自己先回來了,留下了朱然書記在村裡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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