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周雲飛和周二愣二人正在家裡打遊戲,周阿文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爹,你回來啦?”周雲飛喊了一聲,周阿文沒應,理都沒理他。
“二愣,你快看,我爹咋這樣,這狀態不太對啊。”周雲飛放下手機衝著二愣說道。
周二愣抬起頭,皺了皺眉頭,看著周阿文那疲憊不堪的背影,說道:“雲飛,我叔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周雲飛撓了撓頭,一臉困惑:“我也不知道啊,他平時回來都是笑嗬嗬的,今天怎麼跟丟了魂似的。”
周阿文一路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臥室,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床上了。
晚上,明月高懸,周雲虎帶著林誌遠來到了家裡,原來是下午的時候周阿文回到臥室睡了沒多大一會就發高燒了,於是周雲飛連忙叫來了母親,並打電話給了周雲虎。
打電話的時候周雲虎正和林誌遠在一起,所以就跟著一起回來了。
林誌遠來的時候還帶了水果,並沒有空著手來。
“娘,林書記來看我爹了。”剛進門的周雲虎喊了一聲。
“呀,小林來啦,快坐快坐,我去給你沏茶。”周母熱情地招呼道。
林誌遠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周母不必客氣。“阿姨,您彆忙了,我來看看阿文叔怎麼樣了。”他關切地問道。
周母一直拉著林誌遠在沙發上坐下,開口道“你周叔啊下午一會清醒一會糊塗的,睡了一會就發燒了,我要送他去醫院他死活不去,嘴裡還一直叨叨著要殺了誰,可把我嚇死了這不剛睡著沒多大一會,頭上還敷著濕毛巾呢嘛。”
“阿姨,您彆擔心,周叔啊是一時心裡憋屈想不通,他這是一股氣沒緩過來導致的高燒,休息休息就好了。”林誌遠安慰道。
“哥,你說你是政法委書記,他周浩然是個小小的黨委書記,你把他拿下不就完事了嘛,我爹哪裡還能收這麼多罪,這又是審計,又是查賬,這現在還把黨籍給開除了。”周雲虎開口對著林誌遠說道。
林誌遠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雲虎,你這話說得不對。我們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依法辦事。”
周雲虎聽了林誌遠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哥,你說得對,是我太衝動了。”
“雲虎啊,治他不一定要拿下他,咱就拿包裝廠印刷不雅廣告的事來說,你以為他把人保出去了就完事了嗎?”林誌遠開口道。
“那不然呢?還能怎麼樣?人已經出來了啊。現場會也開了,這以後想拿下他不就更難了。”周雲虎反問道。
“那可不一定,那是因為時機還沒到,一旦時機到了,這個不雅廣告的事,就會成為導火索,到時候讓他翻不了身。”林誌遠勝券在握的開口道。
周雲虎聽林誌遠這麼一說,心裡的疑惑稍微緩解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哥,那這個時機什麼時候能到呢?我爹現在這樣,我實在是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