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你過來一下,你去通知一下政法公安口的所有在家的常委、副縣級領導還有局長副局長都給我喊來,記得把林誌遠還有相關政法公安口的大小領導都給我叫來,十點鐘開個會,我要好好給他們上上課,記住了沒有極特殊的情況誰都不允許請假。”周浩然走了後,侯遠立刻將縣委辦主任周文濤喊了進來安排道。
侯遠真的是氣壞了,沒想到現在的人膽子這麼大,敢偷埋暗管亂排汙水不說,還敢動手打鄉黨委書記,最可恨的是,居然敢買凶傷人,到鄉黨委書記家裡打砸行凶。
“好的書記,我這就去安排。”被叫了進來的周文濤不明所以,不知道侯遠書記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不過領導安排的工作他必須要完成,於是迅速去辦公室安排了。
周文濤的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功夫,縣委大院裡便忙碌了起來。各部門領導接到通知後,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往會議室。一些本來想要外出的領導,也迅速取消了行程趕往會議室,幾名沒在家的領導也都親自跟侯遠請了假。
十點整,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侯遠書記麵色凝重地坐在主位上,掃視了一圈在座的各位,看向周文濤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人都到齊了,不過公安局的肖雷副局長有事外出了,她說跟誌遠書記請假了。”周文濤開口解釋了一句。
侯遠轉過頭來,看向隔了幾個座位的林誌遠開口道“誌遠書記,麻煩你派人去給肖雷打個電話,告訴他今天這個會他必須參加,告訴他在場的眾人都等著他,他什麼時候過來,這個會什麼時候開。”
侯遠的話可以說是一點情麵沒給林誌遠留和肖雷留,不過心裡有鬼的林誌遠不敢發火,隻能臉色陰沉地站起身來出門親自打電話去了。
過了一會,林誌遠回來了,公安局的肖雷也跟在身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侯遠掃了一眼肖雷,見人都到齊了,沉聲開口道:“今天召集大家來,召開了這麼一次緊急的會議,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召開的,是因為一起極其嚴重的事件。我們縣裡竟然有人敢偷埋暗管,亂排汙水,甚至動手打傷鄉黨委書記,而且還采用卑劣的手段,在鄉裡散發發動宣傳名單,美名其曰列舉了周浩然的幾大罪狀。”
說到這裡,侯遠書記的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將幾張周浩然給他的傳單拍到了桌子上,語氣中充滿了憤怒的開口道“更為令人憤怒的是,這幫人居然膽大包天的到周浩然的姐姐家裡打砸傷人,將周浩然的姐姐和姐夫打傷住院,家裡被砸得稀巴爛。”
林誌遠聽到侯遠這麼說之後,心裡“咯噔”一下,他聽出來了這是在說周浩然的事,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明明已經跟周雲虎交代好好整改了,現在怎麼還出現了買凶傷人的事情。
“這種行徑,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們身為黨員乾部,怎能容忍這樣的惡行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這不僅是對我們工作能力的質疑,更是對我們黨性的極大侮辱!”侯遠的聲音在會議室裡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座每一個人的心上。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眾人,尤其是在林誌遠和肖雷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然後繼續說道:“周浩然前腳剛去服裝廠查了排汙的事情,後腳就發生這種事情,我想,這是誰乾的就不言而喻了吧,雖然公安局還沒查出真凶,但是我想也快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中,或許有人與這件事有所牽連,或許有人知道一些內情卻選擇沉默。但今天,我要告訴你們,這種沉默就是縱容,就是犯罪!我們必須站出來,堅決打擊這種違法犯罪行為,還我們縣一個清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