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謹慎為好,他沒有輕舉妄動。
抵達酒店,在電梯裡賈經理將房卡遞給許羨和汪柏。
按照公司的出差標準,許羨和汪柏住在同一層樓,而江時白則是住在頂樓的總統套房。
許羨見狀立馬接過,絲毫沒有猶豫。
自從劉姨住到淺水灣之後,她就一直和江時白同睡一張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姿太差,有時候清晨半夢半醒間,她發現她睡在江時白的懷中。
男人脈絡分明的手臂搭在她的後腰,幾乎以禁錮的姿態將她圈在懷裡,姿勢親昵曖昧,嚇得她不敢動彈,迷迷糊糊又睡回籠覺。
江時白沒錯過她眼底的興奮,眼神晦暗,不動聲色地轉動無名指的婚戒,沒說話。
不跟他睡一起,這麼高興?
眾人回到房間後,貼心的賈經理早已安排酒店送餐,還未開始吃飯的許羨便接到江時白的電話。
“許秘書,拿著電腦來我房間一趟。”江時白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語氣極其正經。
他沒說事情,許羨以為是文件出現問題,需要及時討論。
她內心吐槽萬惡的資本家,眼巴巴盯著桌上可口的飯菜,依依不舍地提著電腦上樓。
找到他的房間時,許羨抬手敲門,剛敲了一下,第二聲還未落下,門“刷”的一下拉開。
好似他一直等待門口。
許羨:“……”
江時白拽著她纖細的手腕,直接將人拉入房間,門“嘭”的一聲合上。
下一秒,許羨後背緊貼著門板,滿臉茫然,還未反應過來,唇上便多了一抹溫度,電腦包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響聲。
男人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沒了往日的沉穩和溫柔,肆意掠奪鮮美誘人的食物,攫取女人口腔中的空氣,大掌自覺禁錮住那雙錘他胸口的手,抓緊瘦削的腕骨抵在嬌軀兩側,靠著門板。
他像是沒了理智一般,隻會本能地予取予奪。
“江時——白,你——”許羨舌頭吻麻,說出的話斷斷續續,幾乎連不成語句。
她的輕微反抗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激烈的吻,像是償不儘她的美好。
直到許羨腦袋昏脹,隱隱覺得缺氧似的,江時白才鬆開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麵一片泥濘,紅腫濕軟。
江時白眼尾猩紅,盯著唇瓣瞧了一眼,沒有鬆開她,趁著她大口喘氣的功夫,在她雙頰四處留下吻痕,一點點移到她敏感的耳垂。
輕輕舔弄,動作溫柔,不是剛才的衝動,反而耐心十足。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敏感部位,隻是頭一次這麼壞。
許羨睜著泛紅的眼睛,水霧朦朧,眼前像是籠罩著一層薄紗,看不太清。
耳朵作怪的舌頭讓她忍不住戰栗,發出一絲比剛才接吻還要嬌媚的哼唧聲,手腕處的力道瞬間加強。
許羨想脫開,卻避無可避,又沒有能力阻擋他,唇悄然接近他的側頸,潔白的牙齒咬住一塊肉,不鬆口。
氣息紊亂的房間出奇安靜,除了粗重的喘息聲之外,隻剩下江時白“嘶”的一聲,許羨耳垂處的舔弄停住,緊接著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天鵝頸。
“乖寶是小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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