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眉頭緊蹙,身體仿佛被卡車碾壓而過一般,動一下腰酸背痛,隻能眼珠子盯著天花板。
衣帽間聽見動靜的江時白邊打著領帶邊出來,見她已經睜開眼,立馬湊過去,俯身,唇角勾著淺笑,“乖寶,還疼嗎?”
“你說呢?”許羨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昨晚他就是個大騙子,說好一次,卻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知足。
而且她不願意,他還用領帶綁著她的手腕。
想到這,許羨視線露在他脖頸處打了一半的領結,咬了咬牙。
江時白順勢看過去,明顯想起昨晚的經曆,她太不乖,差點用指甲撓花他的脖子,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
江時白在許羨額頭落下深情一吻,語氣帶著輕哄的意味,“乖寶!我已經給你上過藥。”
“有點腫,今天彆亂動。”
他並沒有想把她玩壞!
可他自己明顯低估他對她的欲望,理智都難以拉回。
許羨聞言臉倏地一紅,下意識掀開被子,意識到旁邊有人,又蓋了回去。
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拜他所賜,現在假模假樣做好人。
而且人和人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她累個半死,昨晚用力氣得他倒是神清氣爽,一副充滿電的模樣。
脫掉襯衫是禽獸,穿上襯衫是斯文敗類。
“誰讓你給我上藥了?”
她能接受兩人上床,但趁她睡覺,他給她私密部位上藥,總感覺怪怪的,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
誰知道他有沒有趁機做些什麼,完全是任人宰割。
江時白看出她的想法,沒有戳穿,唇角上揚道:“乖!不上藥會更加嚴重,今晚我再給你上一遍。”
她過分嬌嫩,輕輕的印子都格外明顯,更彆提昨晚激烈的地方。
許羨:“……”
她清醒的狀態下,他給她上藥,一看就沒安好心。
“不要,我自己來。”許羨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下意識往被子裡縮了縮,目光警惕。
瞧著她防狼似的眼神,江時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道:“好,江太太彆生氣,下班我給你帶禮物,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對於他打個巴掌,給顆棗的行為,許羨根本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