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站起身,頭頂傳來一聲嬌俏的聲音,“原諒你也行。”
江時白聞言抬起頭仰望她,眼底含著淡淡的溫柔,滿麵春風,唇角壓著笑。
下一秒,唇角的笑僵住,耳邊全是許羨殘酷的聲音。
“以後房事一星期一次,多了沒有。”
自從那晚失控之後,排除他出差的這幾天,隻要是兩人在家,一回沒落下。
要不是他出差,她嚴重懷疑這一周她可能都上不了班。
這種無節製的頻率,她的腰遲早要斷在床上。
江時白知道今晚將她折騰得有些狠,心有愧疚。
但這殘存的人性在她的引誘麵前不值一提。
他抬起手,指腹落天鵝頸腫脹的吻痕上,輕輕撚動,絲毫不要臉,“可乖寶不也很舒服?纏著我不放,一周一次,未免卸磨殺驢。”
指腹的紋路粗糙,細密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蔓延四肢百骸。
許羨不知道是脖子癢,還是被他露骨的話弄得不好意思,粉紅的雙頰泛起紅暈,耳尖紅到能滴出血。
半晌,她囁喏道:“那就一周兩回,不能再多了。”
她不可否認,同樣青澀的兩人在房事上,他的成長快於她,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花樣,全用在她身上。
天賦異稟也不為過。
“好。”江時白薄唇微勾,爽快答應。
他本來也沒想夜夜笙歌,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再說了她沒有規定時長,最終的話語權在他手中捏著。
而且他總有辦法勾引她,引她沉淪。
薑還是老的辣,狐狸尾巴悄悄藏著,伺機而動。
許羨目光懷疑,上下打量他的神色,俊美含笑的臉上滿是誠意,愣是肯不出半分異常。
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
江時白站起身,將筷子塞入她手中,微抬下巴,“再不吃,麵就坨了。”
許羨看不出任何問題,隻能作罷,將注意力都放在牛肉麵上,大快朵頤。
快接近十小時沒吃飯的江時白倒是一點都不餓,全程幾乎沒怎麼吃,都在瞧著許羨嗦麵條。
他家乖寶還是太乖,太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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