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覺得江先生不能見人,可我們的事情被他們發現,要想讓人保密,自然要給點好處,不是嗎?”
讓人閉嘴的方式有很多種,無疑這一種最為劃算。
他倒是有讓他們不保密的想法,但怕傳言出去後,許羨會鬨小脾氣不高興,最終為一時衝動買單的人肯定是他。
情緒買單事小,她不高興事大。
許羨:“……”
她怎麼聽出男人不滿的語氣中帶點不甘的醋意。
本著舊事不重提的原則,她假裝沒聽出。
“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醋意好濃哦!”許羨假裝聞到醋味一樣,手在鼻翼前煽動,眼底一片調笑和玩味。
她在調侃他。
江時白看著她演戲,聲音溫沉,一字一句道:“許羨家的。”
“哈哈哈哈——”許羨笑得前俯後仰,險些笑岔氣過去。
她怎麼沒發現江時白還有說冷笑話的幽默。
璀璨的光線落在男人深海似的眼眸裡,星星點點的光細碎,儘數落入他的眼底,星辰似海。
他心無雜念地看著眼前笑意如花的女人,滿心滿眼隻有她。
等許羨笑夠了,江時白給她遞上手邊的水,讓她不至於笑得口乾舌燥,到時候喉嚨癢地咳嗽。
她慢慢吞吞地喝了幾口,不吝嗇地誇讚他,“江總的馭人之術越發爐火純青。”
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則是腹誹,江時白不愧是資本家,算計得明明白白。
江時白處變不驚的臉上笑容不變,回敬她一句,“比不上江太太的禦夫之術,連江先生的這顆心都偷走了。”
許羨歪了歪頭,睨了眼他的左胸膛,今天穿的是偏於正式場合的白襯衫,工藝考究,輕薄布料下凸起的胸肌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她的目光清明,像是想透過衣服和皮膚,看穿那顆跳動的心臟到底屬不屬於她。
“心臟我是偷不走,江先生甘願給,江太太當然願意收。”
江時白聞言唇角無聲地扯出一抹弧度,無奈地在心底裡歎息,還真是半個字也難從她嘴裡套出。
想聽一句她也喜歡他,太難。
兩人明裡暗裡地爭鋒,最終勝利者好像誰都難以判定。
吃過飯即將離開餐桌前,許羨突如其來問了一嘴,“我挺好奇,我們的夫妻關係要是被發現,江先生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江氏集團沒有明文規定不能辦公室戀情,但已經是不宣於口的約定俗成。
結果作為集團的掌權人沒有以身作則,反而帶頭‘知法犯法’和身邊的秘書結婚。
她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眼底滿是興味,期待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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