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一道不好意思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斷他們接吻。
“打擾了先生,請問是您叫的代駕嗎?尾號7748。”
騎著小電車的代駕一臉尷尬,他也不想打攪他們兩人親吻,主要是足足兩分鐘都沒停,車主的電話也打不通。
接單的車邊就站著他們兩人,他總得問一嘴。
許羨刷得睜開眼睛,毫不留戀一把推開江時白,眼神躲避地咳了兩聲,欲蓋彌彰道:“上車。”
說罷,不再看江時白的神色,迅速拉開後座的車門,“嘭”的一聲隔絕外界聲音。
江時白不緊不慢地用指腹擦拭唇上的水漬,掏出車鑰匙遞給代駕小哥。
代駕小哥根本不敢表露一分情緒,儘職儘責折疊他的電動車塞進後備箱,開門關門啟動車子的動作行雲流水。
車內安靜如雞,不是江時白不願意說話,而是許羨覺得尷尬,隻能假裝玩手機,壓根不搭理他。
江時白摩挲無名指的戒指,漆黑的目光停在她身上片刻,隨後朝代駕小哥道:“麻煩你把車內的隔板升起來。”
“啊?哦!好。”代駕小哥愣怔一瞬,按照他的指示去操作。
他們今天開的是紅旗車,前排和後排中間的隔板緩緩升起,許羨見狀擰了一把江時白的大腿,眼裡透著殺氣。
此地無銀三百兩。
除夕上午,許羨和江時白提著新年禮物回老宅吃飯,江時欣一家則是在徐家吃午餐,他們隻是匆匆見了一麵,互相給了年禮。
他們兩人作為長輩,給了徐憶雪一個大紅包後,他們一家前往徐家。
午餐時間,溫聽雲難得和氣,沒有擺臉色給許羨瞧。
隻有五人的餐桌倒是不冷清,江老夫人健談,許羨隻要沒有受氣,也十分願意說話,你一言我一語,一頓午餐吃得算是和和美美。
大家圍坐在客廳煮茶聊天兩個小時後,許羨和江時白看時間不早,起身出發去醫院接張婉回淺水灣。
上車後,江時白將他大衣口袋中的紅包塞給許羨,紅包捏在手心很薄,觸感是一張硬邦邦的卡片。
不用猜都知道是銀行卡。
江家不論多大的小輩都能收到長輩的紅包,就連江父江母也能收到江老夫人的壓歲紅包。
這算是他們家一貫的傳統,子女結婚生孩子也不會缺少這份年歲的心意。
這和給長輩孝敬的紅包並不衝突,都是各自美好的祝願。
莫名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好似不論多大的年紀,隻要上頭有長輩的存在,在他們麵前永遠是無憂無慮的孩子。
“你的壓歲紅包給我乾什麼?”許羨捏著紅包,一臉不解。
她包裡揣著三個紅包,不缺他這三個。
江時白轉動方向盤,將車駛出老宅的大門,眼神溫柔如水,“作為一名優秀的好老公,上交紅包是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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