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古老而殘酷的世界中,生存往往意味著麵臨無儘的考驗,每一個生命都可能成為命運那無情車輪下的犧牲品。
羌無,一位來自人族部落的少年,此刻正深陷絕境,被囚禁於一隻由不知名的樹藤緊密交織而成的籠子裡,他的生命之火如同風中殘燭,搖曳著,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
儘管他的呼吸已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搖曳欲滅,但當親眼目睹自己的兄妹被那妖獸殘忍地拖走時,羌無內心深處湧起的悲憤之情猶如火山爆發,“啊!”他發出了一聲咆哮,那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悲痛與憤怒,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眼中的怒火猶如烈焰騰騰,仿佛要將眼眶燒穿,映照出他內心無儘的痛苦與憤怒。
羌無拚儘全身力氣掙紮,那些將他緊緊束縛的樹藤發出“咯吱!咯吱!”的異響,仿佛古老神木在痛苦中呻吟。這一番掙紮,使得他渾身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與淚水混雜在一起,如兩道悲傷的溪流,不斷從他的眼眶中湧出,訴說著他內心的無儘苦楚。
這樣的場景,他已然記不清重複了多少次,仿佛陷入了無儘的輪回。族人如潮水般一波波地被那些怪物帶走,那些怪物身形高聳入雲,麵貌猙獰醜陋,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汗臭,猶如腐朽沼澤中彌漫的濁氣。
它們擁有無窮之力,輕易地將族人如同拎小雞一般一個個拎走。羌無眼睜睜地看著親人被殘忍地拖走,永遠消失在視線之外,心中的絕望和無助如同洶湧的潮水,仿佛要將他淹沒在那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
他深知,自己也終將踏上那宿命之路,成為那些妖獸口中的食物,化作一塊任其肆意撕咬的鮮肉。這份絕望與恐懼,猶如冰冷的鐵鏈,深深紮根於他心靈的最深處,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與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將他遺棄,此刻陷入了無儘的黑暗與孤獨之中。
然而,就在幾天前,羌無還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那時的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仙境之中。他還記得,部落的阿姨姐姐們如同輕盈的蝴蝶,翩翩起舞,外出采集著大自然的饋贈。
男人們則如同勇猛的戰神,聚在一起打獵、摔跤,展現著他們的力量與智慧;孩子們則如同快樂的小精靈,相互嬉戲玩耍,笑聲回蕩在整個部落。
每到傍晚,羌無一家人都會迎來最快樂的時光,火上烤著滋滋冒油的各種烤肉,肉香四溢,如同天界的仙肴;粗陶盆中盛滿了五彩的漿果,猶如寶石般璀璨奪目。
竹筒裡裝著噴香的獸奶,如同瓊漿玉液般誘人。一家人在木屋前忙得不亦樂乎,享受著天倫之樂,那時的時光仿佛凝固,美好得讓人不願醒來。
然而,現實的殘酷卻如寒冰鑄就的利刃,無情地將這一切美好割裂,前後的巨大反差猶如天堂與地獄的鴻溝,讓羌無的心靈深陷於絕望與無助的深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這一切的美好,都被一群不速之客所摧毀——那是一群窮凶極惡的妖獸,人族的天敵,妖族。妖族之眾,凶殘而貪婪,猶如從地獄深淵中爬出的惡魔,時常對人族部落發起突襲,掠奪資源,傷害無辜。
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人類對於妖族而言,不過是他們口中的美食、任意驅使的奴隸和發泄欲望的工具。他們視人類為比螻蟻還要卑微的存在,仿佛隻是他們手中的玩物,可以隨意擺弄、任意摧殘。人類的生命在他們眼中顯得如此渺小與脆弱,被肆意踐踏在腳下,成為他們炫耀力量的犧牲品。
這種絕望的境地,讓人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的深淵之中。羌無的祖輩們也曾勇敢地站出來與妖族抗爭,但由於形體的先天劣勢,屢戰屢敗。
新興的人族生存空間渺茫,大多選擇群聚而居,躲在偏安一隅之地遠離妖族,也有很多人族部落被妖族同化,成為妖族的附庸,如同被黑暗吞噬的星辰。
此刻,羌無的思緒飄回那一晚,木屋前的篝火不再歡舞,而是化作了戰鬥的號角,呼嘯著命運的交響曲。部落的男人們,猶如英勇的戰神,挺起胸膛,握緊武器,誓死扞衛著這片養育他們的土地。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猶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映照出他們無畏的靈魂。
而部落的婦女們,則如同智慧的女神降臨凡間,她們用柔弱的肩膀扛起沉重的責任,用無儘的智慧和堅定的勇氣,為戰士們築起一道堅實的後盾。這場與妖族的戰鬥,艱苦卓絕,殘酷無情,仿佛是天與地、光與暗的終極較量。
然而,羌無部落的人們並未退縮,他們猶如堅韌不拔的磐石,屹立在這片大地上,任憑風雨侵襲,始終屹立不倒。他們團結一心,共同對抗妖族的侵略,展現出無比的勇氣和堅韌。他們的身影在戰火中閃爍,猶如星辰般璀璨奪目,照亮了這片黑暗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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