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招搖山下金銀二鱷的山門前,喧囂繁忙,猶如一幅生動的畫卷。眾妖各司其職,站得畢恭畢敬,氣氛莊重而肅穆。
此刻銀鱷身披銀色鎧甲,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紅色的披風隨風飄揚,手執一杆長槍,威風凜凜,目光中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突然,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長老,大事不好了!”小妖阿紮一臉惶恐,跌跌撞撞地跑來,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
“何事如此慌張!”大長老眉頭緊皺,略顯不耐,聲音如雷鳴般響起。
“長老,小的也不知是何情況!我當火夫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怪事。”阿紮一臉茫然,不知所措,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快帶我去看看!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銀鱷一揮手,帶著阿紮匆匆趕往火房。那火房之中,羌無被燜煮的大鼎如同一座小山般矗立,此刻卻散發出一股死魚的惡臭。
阿紮顫抖著打開鼎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鼎中的美食竟變成了一鍋清湯寡水。那些絕頂的食材、寶藥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濃鬱的湯料也變成了清水。銀鱷臉色大變,他深知這一餐的重要性,更明白兄長金鱷為了這些頂級寶藥付出了多少心血。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銀鱷金色的眸子中凶光畢露,一爪向阿紮拍去。可憐那數丈高的阿紮,連反應都來不及,就直接化成了一片血霧,就此結束了他的火房使命,永久“失業”。
銀鱷揮了揮手,一陣妖風將殘霧吹散,嚇得旁邊的隨從大氣都不敢出。他沉吟片刻,開始點數隨從:“一,二,……十,怎麼少了一個!難道說有兩腳羊沒死,帶著寶藥跑路了?還是說有強者偷偷將兩腳羊救走了?不論哪一個,都得給我查出來!”
正當銀鱷沉思時,一個小隨從指著地上的水痕喊道:“長老!這裡有痕跡!”
“快去把靈犬給我叫來!我就不信有什麼人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銀鱷發狠地命令道。
不多時,一個身材瘦小、尖耳獠牙、一臉猥瑣模樣的妖怪被帶了進來。“汪!汪!長老!請吩咐!”靈犬開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
“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這是留下的一點痕跡!你看看能不能鎖定氣息。”銀鱷吩咐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小的明白了!長老,您就瞧好吧!”靈犬話音未落,便已幻化為本體——一條漆黑的狗,瞬間出現在了現場。它低頭嗅著地麵,雙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在水漬處轉了幾圈後,它毫不猶豫地沿著一個方向追蹤而去。
若是羌無在此,他定會驚訝萬分地發現,那靈犬僅僅經過一番簡單的搜尋,竟能將他走過的每一處痕跡都毫無保留地找出來。那靈犬猶如一位經驗老到的獵手,憑借羌無留下的微弱氣息,一路精準追蹤,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在靈犬的敏銳引導下,他們迅速抵達了兩個看守的所在之地。見到銀鱷的到來,兩個看守不由得同時躬身行禮,恭敬地問道:“長老!您怎麼有空親自蒞臨此地?”
“少廢話!本妖問你們,有沒有見到一隻兩腳羊路過!”銀鱷直接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的威嚴。
“兩腳羊?不曾遇到!”兩個看守皆搖頭否認,臉上寫滿了茫然與無辜。
靈犬也感到納悶,它那超乎想象的能力本應讓獵物無所遁形,但此刻獵物的氣息卻全無,仿佛直接從這裡消失了,讓它無從搜尋。
緊接著它在原地轉了幾圈後,恢複了先前的模樣,直立起瘦小的身軀走到銀鱷跟前,緊張地盯著銀鱷道:“長老!小的追到此處,那獵物突然就消失了!”
“能確認對方有幾個嗎?”銀鱷吃驚地問道。在他看來,以靈犬那神奇的能力,凡是被其鎖定氣息的獵物,即便跑再遠,氣息也不會消失才對。
“小的根據氣息判斷,隻有一個。並且是我們之前抓回來的兩腳羊中的一個,那種鮮美的香味,我絕不會記錯!難道說!有什麼手段可以隔絕探查?”靈犬推測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給我搜!去前麵多找幾個來!掘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銀鱷正嚴厲吩咐著手下,突然一道身影急匆匆地來到他身邊,急切地說道:“長老!上妖大人特意派我提前回來稟報!王的隊伍已經快到了,讓您趕緊準備好迎接……”
此時,金銀二鱷領地的山門前,一支豪華的隊伍緩緩而來,氣勢恢宏。隊伍的最前方,是一群體型一致的鱷魚領隊,他們身披華麗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器,威風凜凜,宛如一尊尊戰神。
緊隨其後的是一群巨漢組成的護衛隊,他們鋼刀般直立的頭發令人望而生畏。這些護衛隊員全都以獸皮作為坎肩,露出充滿爆炸力量的腹肌和手臂,穿著獸皮製作的褲子和靴子,顯得狂野而彪悍。
他們的麵相各不相同,但眼神都異常的冷漠,仿佛對世間的一切都無動於衷。他們身上的一道道傷痕,如同戰功的勳章,向他人宣告著他們過去的輝煌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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