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人群之中的人們紛紛循著林晨所指的方向望去,但卻始終未能分辨出究竟是誰在興風作浪。
而那兩名鬨事者則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她們不約而同地低下頭來,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兩人一邊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一邊趁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從人群中溜走了。
目睹此景,墨白當機立斷對身旁的墨言道:“墨言,你在此處留守。”話畢,他毫不猶豫地邁步跟隨著那兩個鬨事者而去。
另一邊,林清綾則一臉鎮定地環視著周圍的眾人,緩聲道:“諸位請放心,我不會離開此地,我命我的貼身丫鬟前去籌備所需之材料。”
語罷,她便開始有條不紊地向青梅下達各項指令,安排其著手準備相關事宜。
墨白緊緊地跟隨著那兩個的婦人,一直來到了一處荒僻無人之地。
他目光銳利如鷹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兩個剛剛挑事的人。
突然之間,墨白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迅速出手,牢牢地擒住了那兩個企圖挑起事端的婦人。
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仿佛能穿透人心:“說!剛才為何要無端生事?”
那兩個婦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失措,但卻還妄圖裝傻蒙混過關:“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啊!求求您快點鬆開手吧。”
然而,墨白豈會輕易被她們所欺騙?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已經暗中觀察你們許久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真相。究竟是我們的手段更加強硬,還是你們的嘴巴能夠緊閉到底呢?”
話音未落,隻見那兩名婦人正欲高聲呼喊求救時,墨白眼疾手快,瞬間便封住了她們的啞穴。
緊接著,他手法嫻熟地用繩索將二人捆得結結實實,令其動彈不得。
此刻,那兩個婦人隻能拚命地點頭示意,表示願意配合交代實情。
見此情形,墨白隨即解開其中一名婦人的啞穴。
那名婦人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全盤托出。
“好漢饒命啊!都是有人給了我們銀子,指使我們這麼做的呀!如今這糧食價格飛漲,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所以我們才昧著良心說了那些話……”
聽到這裡,墨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股無形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咬牙切齒地追問道:“那個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那婦人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那人戴著一頂帷帽,遮住了麵容。不過聽她說話的聲音,可以判斷應該是個女子。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墨白眼神一冷,手指輕輕一點,再度封住了她的啞穴。隻見一道黑影閃過,眨眼間,那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過多久,墨白如鬼魅般現身於墨言身旁。墨言見狀,不禁問道:“怎地如此之快便歸來了?可曾問出些什麼有用的消息?”
墨白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地回答道:“僅得知那女子出了銀子,指使她們前來尋釁滋事。”
墨言凝視著墨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追問道:“難道你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們了不成?”
墨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自然不會,我不過略施小懲罷了,讓她們三日之內無法出聲說話而已。”
稍作停頓之後,青梅匆匆趕來,手中拿著一應所需的材料。
墨白與墨言二人皆是神情專注,目光緊盯著那些材料,似乎想要弄清楚這渾濁不堪的汙水究竟如何才能變得清澈透明。
林清綾讓站在最前麵的百姓都蹲下來,讓後麵的百姓也能看到。
此時,林清綾開始動手操作起來,邊做邊講解。
而圍在林清綾身邊的眾人,則親眼目睹了那原本汙濁不堪的臟水,經過一係列操作,滴到碗裡的水變清澈了。
林晨和青梅在一邊見狀,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
“真是神乎其技啊!”有人驚歎道。
林清綾微笑著看向大家,說道:“這隻是基本操作。接下來,我們還需要煮開了再喝,因為肉眼見不到的病毒和細菌是過濾不掉的。”
“這……這怎麼可能?”墨言、墨白在暗處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林清綾笑了笑,“大家都學了吧,回家都去試試,有什麼不明白的,到翎王府找我,學會了的跟自家的親戚和摯友都教教。”
當百姓回想起自己剛才所做之事時,不禁麵紅耳赤、無地自容起來。
尤其是看到翎王妃不僅沒有絲毫怪罪之意,反而毫無保留地將知識傳授給他們,這種以德報怨的行為更是讓他們感到無比慚愧。
眾人你瞅瞅我,我瞧瞧你,最終異口同聲地說。
“翎王妃,實在抱歉啊!方才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妥當了,居然拿石頭砸您,真是太不應該了!”
林清綾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擺了擺手。
寬慰道:“無妨,你們也是受到他人蠱惑才會如此衝動行事。日後可莫要再輕易受人擺布,要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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