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戰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他真的很累,打了這麼半天了,自己已經算是筋疲力儘了。
不過經過剛才的那一下,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獲,他坐在地上,回想著剛才的戰鬥。
那隻怪物突然出現,讓他措手不及。但是,在短暫的驚慌之後,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不然剛才的戰鬥自己肯定會失敗的。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要傷害自己,不過好在自己發現了敵人在戰鬥時候的弱點,並成功地利用了這個弱點,給了敵人致命的一擊。
“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傷害我?”王戰心裡疑惑的說著,同時檢查了一下身體。
雖然自己也受了一些傷,但是這些傷都是值得的,起碼打贏了,不然在這麼打下去,自己肯定會輸的。
他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雖然身體還是很疲憊,不過恢複了一點體力,但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生怕這會會不會又跑出怪物來。
他知道,那些敵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這會他要趕緊離開,不然自己肯定會有更加危險了。
王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鎧甲和武器,順便去看了看那個男子丟到地上的武器。
一把充滿了殺氣的大刀,隻不過這刀看起來沒什麼特彆的,感覺和普通的刀沒什麼區彆。
隻是有一股奇怪的氣息,摸著這把刀自己感覺有個奇怪的聲音在自己的大腦裡麵,在故意影響自己的意誌,慢慢的自己腦袋裡開始出現一點點想要殺戮的想法。
"去吧,快去吧,用我這把刀去沾滿所有生物的鮮血吧,用這把刀去毀滅一切生物吧,殺戮吧。快點去殺戮吧。"
自己腦袋裡麵竟然出現這種可怕的想法,嚇得王戰趕緊把這刀給丟了。
"我還是儘快離開為好,再這麼拖延下去,倘若敵人突然折返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王戰心想,便不再理會那把刀,匆忙起身,拿起手中的長槍,在那條速速離開了此地。
走過那條小溪旁,手裡捧起水,洗了一下手和臉,本來想把全身都洗一下的,結果發現身上的鎧甲根本脫不掉,就像粘在了自己皮膚上一樣,沒辦法隻能繼續穿著鎧甲走過小溪。
好在小溪並不深,溪水最多才到膝蓋的位置,而且溪水溫度還挺冰涼涼的。
不過王戰也沒管這麼多,隻能趕緊走,好在沒多遠,自己就離開了小溪。
而令王戰絕對意想不到的話,就在他離開的前一刻,沒一會的功夫在原來戰鬥的地方又出現人來了。
這次是兩個男子一起來的,身上穿了一身盔甲,背著兩把武器,他倆身下騎著一隻很大的怪物,看著像獅鷲一樣,不過皮膚顏色要深很多,同時它的眼神裡充滿了一種狠勁。
兩人從獅鷲身上下來以後,看了眼周圍打鬥過後的環境,其中一人走到一處地方,地上有一攤血跡,用手沾了點血跡,聞了聞,同時注意到旁邊的那把大刀,大概知道了具體的情況。其中一人不禁開口道。
"看來我們是來晚了一步,看樣子他的坐騎應該把他救走了,看起來時間應該不久。"
"沒想到啊沒想到,魔邪那家夥竟然會失敗了,連他的寶貝武器嗜血迷魂刀都丟在了這裡,真是沒用啊,我估計魔君大人要他的好看了。"男子說話語氣有些嘲諷。
"好了魔獄,彆說那麼多,魔邪失敗是他的事,走的時候我就和他說過帶上鎧甲的,結果這個自大的家夥嫌棄鎧甲,說什麼鎧甲穿著會影響到自己發揮的,他喜歡輕裝上陣,你可彆忘了我們的事,既然他失敗了,沒能斬殺那家夥,那我們隻能執行下一步。"
另一個男子有點不耐煩的回複著。
“哎,那好吧,我說,魔魂啊,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一切都聽你的吧。”魔獄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這時,魔魂毫不猶豫地開口:“我要去斬殺戰皇,而你,則負責將他的武器帶走,帶回去還給魔邪吧。”
“什麼?憑什麼讓我回去?為什麼不是你回去了?你乾嘛不自己把武器帶回去?”
魔獄瞪大了眼睛,憤怒地質問著魔魂。他覺得這個任務對自己來說太不公平了,明明自己也想去和戰皇大戰的,卻被安排去做這種後勤工作。
"讓魔邪給你欠下一份人情,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兒麼?日後說不定魔邪還得反過來幫你一把呢!更何況魔邪的實力並不比你遜色多少,如果連魔邪都失敗了,那你又怎麼可能會打贏呢?"魔魂淡定的開口道。
"那隻能說是魔邪自己愚蠢至極,沒有準備周全罷了!他的失敗乃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狂妄自大,難道說他失敗了,我便注定也要步其後塵不成?"魔獄有點氣憤的說出,對魔魂的命令有點難以接受。
"而且每個人的情況都是截然不同的,他會遭遇失敗並不意味著我也會重蹈覆轍啊!況且以我的實力和智慧,又豈會落敗?你為何就是對我如此缺乏信心呢?難道在你眼中,我就這麼的弱嗎?"魔獄接著說著,吐露著心裡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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