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虛界,武人傑拿出了一份記錄著各個世界主人真名的名單,冒著隨時可能被捏死的生命危險,挨個誦讀那些強大存在的真名,被祂們用各種方法召喚了過去。
幸運的是,祂們今天火氣都不怎麼大,沒有捏死武人傑的興致,不過……運氣不太好,他們大多不需要‘輪回者’。
虛界紛亂不止,還處於戰爭狀態的文明數不勝數,偏偏大部分都是武人傑不怎麼熟悉的。
他的老熟人就剩名單上這幾個,又都是虛界的最強梯隊。
讓玩家去參與虛界中那些巨頭,甚至是霸主勢力的戰爭,怕是連炮灰都算不上。
“嗯……最多算個能複活的奴隸……”想到這個,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從暗影界離開之後,他在虛界裡漂流著,突然想到了一個世界,隻是不確定那世界的主人是否還在世。
他努力回憶著奈弗萊格曾經告訴過他的那位天平神王君的真名,“特爾沃夫?特夫沃爾?”
虛界的某個角落,沉眠中的帝神睜開了眼睛,鬆動著有些生鏽的軀殼。
他帶著朦朧的困意,投下了注視,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膽敢直呼祂的真名。
帝神的目光跨過千萬個世界,最後落在了武人傑的身上,“奈弗萊格身邊的告死騎士?”
隨著祂的聲音響起,一張大臉也同步投放到了武人傑的麵前,“又見麵了,冕下,最近好嗎?。”
“能再見到你這個小鬼,就好多了。”
“那就把我拉過去吧。”
“嗯?”聽到他的這個請求,特夫沃爾眯起眼睛,“你確定?”
沒等武人傑回答,祂的大手就已經撕破虛空,抓著武人傑橫渡半個虛界,回到了神域。
“咳咳,都是一樣的粗暴呢,冕下。”武人傑直了直腰,擦掉嘴邊的血,很是無奈。
“你想乾什麼?”特夫沃爾很隨意地坐在神座上,那雙眸子中似乎遊弋著兩條小蛇,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武人傑把自己的想法和祂講了一遍,之後就乖巧地坐到一邊,等待著對方的答複。
“你呀,總喜歡搞些不一樣的驚喜,當年奈弗萊格就因為這個把你帶在身邊的吧。”
“冕下已故多年了……”
“是啊,那場大戰奪走了我太多故人,不必過於拘謹,我們曾是盟友,即使諸神世界破滅,盟約依舊存在。”
“那我的事?”
特夫沃爾一抬手,世界的投影便出現在神域之中,“當年那大戰過後,我亦受重創,聖光界的軍團趁虛而入,把我的信仰掐滅了大半。”
“聖光……祂一死,光就不再是光了。”
“不過是偽善的豺狼罷了,祂與祂的弟弟並無本質上的區彆。”
畫麵一轉,來到了一座邊陲小城,“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