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風走上前去,看著那把青光寶劍,染血的玉劍,有種要把人靈魂吸進去的感覺。
“此乃我雲氏家傳寶劍,血煉青玉劍青魚。”
“真的是玉製的嗎?”
“當然不是,玉的早碎了,隻是它已經被雲氏人的血煉化通透了,才呈現出這般姿態,你可試著把它拿在手裡。”
“可以嗎?”
“嗯。”李如風伸手,握住了劍柄,他能清晰的察覺到劍在掙紮,但幅度並不大,似乎是礙於雲行安在場。
突然,李如風莫名有種在丈夫麵前調戲妻子的怪異感覺,便鬆開了手。
“怎麼了?青魚很少會傷人的。”
“隻是有些過意不去。”
“哈哈……有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說明你為人正派,不虛偽,過去不知幾人惦記我雲家的青魚,我太祖亦是因此被害,自我武舉登科以來,因違抗帝命,天家那位便不再許我用劍,青魚自此也就被我自封印手心,喝了我五六年的血,唉,說到底不過是命。”雲行安突然笑出了聲,隨後擺手收回青魚,又把李如風的劍接了過來。
“本命之劍,大概是不能更換的,就像是一生摯愛,不過還是有些許不同的。”
“什麼?”
“寶劍可不會像女人那樣發脾氣。”
“啊?”李如風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轉念一想,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哈哈。”雲行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伸手一指頭上,“火祖將落,水祖當空時不宜修行,你且去考慮一晚,明日火祖當頭,我在這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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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營地很安靜,隻有四個玩家沒有出門,分彆是雪風,鬆鼠,教徒以及李如風。
教徒承包了林宇穆那裡大部分看門的任務,天天蹲在了望塔上,看看風景,偷偷懶,已經徹底變成門衛的形狀了。
至於雪風和鬆鼠,他倆一直蹲在床邊鼓搗什麼煉金術之類的東西。
李如風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最後乾脆從床上坐了起來,嚇了雪風他們一跳,“窩趣,如風你在家啊?”
“你倆繼續,我出去轉轉。”
“我倆又不是南銅,繼續個雞毛,快爬。”雪風聞言,看了鬆鼠一眼,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不是,你退三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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