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皺著眉頭,看著康敏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心裡就來氣,沒好氣地說:“康敏,你又在搞什麼鬼呢?怎麼每次都這麼巧遇到事兒啊。”
喬丐峰卻沒心思理會康敏的這些小心思,他一聽馬大元又陷入危險,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二話不說,朝著康敏屋子的方向跑去,邊跑邊喊道:“阿紫,咱們快去看看馬大哥,彆出什麼事了!”
阿紫狠狠瞪了康敏一眼,也趕忙跟了上去,嘴裡嘟囔著:“哼,康敏,你最好彆又說謊騙人,不然有你好看的!”康敏見兩人沒理會自己的那點暗示,心裡有些惱恨,但也隻能跟在後麵,朝著屋子跑去。
等喬丐峰和阿紫趕到康敏屋內時,隻見屋內一片狼藉,馬大元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身上又添了幾道新傷,可還是在咬牙堅持著和黑衣蒙麵人搏鬥。
黑衣蒙麵人也沒討到多少便宜,身上的黑袍被劃破了幾處,動作也沒剛開始那麼靈活了。
喬丐峰見狀,大喝一聲:“住手!”說著,手中打狗棒一揮,加入了戰圈,朝著黑衣蒙麵人攻去。
他這一加入,局勢瞬間扭轉,黑衣蒙麵人頓時感覺壓力大增,應對起來越發吃力了。
阿紫則趕緊跑到馬大元身邊,扶住他,焦急地問道:“馬大哥,你怎麼樣了?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和人動手啊,可嚇死我了。”
馬大元喘著粗氣,虛弱地說:“阿紫,彆管我,先抓住這個家夥,他肯定有問題。”
喬丐峰的打狗棒法淩厲無比,每一招都直逼黑衣蒙麵人的要害,邊打邊喝道:“你到底是誰?敢在丐幫總舵傷人,今日你彆想跑了!”
黑衣蒙麵人冷哼一聲,並不答話,隻是一味地躲避著喬丐峰的攻擊,試圖找機會突圍出去。可喬丐峰哪會給他這個機會,步步緊逼,打得黑衣蒙麵人連連後退。
在打鬥中,喬丐峰瞅準一個破綻,一棒揮出,直接挑掉了黑衣蒙麵人的蒙麵黑布,露出了一張滿是刀疤的臉,看著頗為猙獰。
黑衣蒙麵人見自己暴露了,心中又驚又怒,他惡狠狠地瞪著喬丐峰,喊道:“喬丐峰,你壞我好事,今日這筆賬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
說著,他猛地使出一招拚命的招式,同時掏出一隻瓶子往地上一擲。伴著一股刺鼻的煙霧,他轉身朝著窗戶跑去,一躍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喬丐峰本想追出去,可回頭一看馬大元傷得很重,便止住了腳步。他走到馬大元身邊,看著馬大元那虛弱的樣子,心中滿是愧疚,自責地說:“馬大哥,都怪我來晚了,讓你又受傷了。”
馬大元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說:“喬幫主,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衝動了,沒想到這人這麼厲害。”
阿紫在一旁看著馬大元,對喬丐峰說:“姐夫,咱們得趕緊找大夫來給馬大哥看看呀,可不能再耽擱了。”喬丐峰點點頭,吩咐身邊的弟子去請大夫。
隨後,喬丐峰扶著馬大元躺到床上,阿紫則在一旁幫忙整理著屋子。一切安排妥當後,喬丐峰坐在床邊,守著馬大元,阿紫走過來,輕輕靠在喬丐峰身邊,輕聲說:“姐夫,今天這事兒太驚險了,以後咱們可得小心點兒啊。”
喬丐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咱們一定能把這些事都查清楚,讓丐幫恢複安寧的。”
沒過多久,大夫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一進屋便直奔馬大元床邊,開始仔細地為他查看傷勢。
屋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喬丐峰和阿紫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夫的一舉一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大夫一邊查看,一邊眉頭緊皺,嘴裡不時發出幾聲歎息,那神情讓喬丐峰和阿紫的心裡越發沒底了。
半晌後,大夫才直起身來,搖著頭說道:“馬大元這身子本就重傷未愈,如今又添新傷,元氣大傷啊,我這先開些藥儘力調理著,可能不能挺過去,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阿紫一聽,祈求道:“大夫,您一定要救救馬大哥呀,丐幫可不能沒有他啊。”
喬丐峰也是滿臉的凝重,他拍了拍阿紫的肩膀,安慰道:“大夫,您費心了,不管怎樣,還請您儘力施為。”
大夫點點頭,便去一旁開藥方了。喬丐峰走到床邊,看著馬大元那蒼白如紙的臉,心中滿是自責與擔憂,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揪出那個黑衣蒙麵人,不能再讓馬大元陷入危險了。
這時,康敏湊了過來,她臉上還帶著些許慌亂後的餘悸,可看向喬丐峰的眼神裡,卻依舊藏著那若有若無的情意。
她輕聲說道:“喬幫主,今天這事兒也太可怕了,我這心裡到現在還撲通撲通直跳呢,你可得保護好我呀。”
阿紫在一旁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康敏,你就彆在這兒裝柔弱了,要不是你,馬大哥也不會又受傷,你還好意思讓喬幫主保護你呢。”
康敏一聽,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她瞪了阿紫一眼,反駁道:“阿紫姑娘,這怎麼能怪我呢,我也是受害者呀,那黑衣人突然闖進我屋裡,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大元他自己要衝進去和人家動手的,我可攔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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