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剛剛蘇醒渾身還軟綿無力的時候就聽到了客廳傳來的一陣咒罵。
嚇得她渾身猛的一個激靈,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怎麼回事兒?家裡的老佛爺今天怎麼這麼暴躁?誰惹她了?
話音剛落,薑梨就發現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不對勁。
天啊,自己這是被賣到哪了?蔣女士該不是終於受不了自己了,要把自己給賣了吧。
不會吧?不就是夜不歸宿,再加上喝了一點酒嘛。
薑梨半開玩笑的胡亂猜測著。
雖然這樣說,但她心裡麵越想越沒底。
看著屋子裡唯一一個紙糊的窗戶,坑坑窪窪的水泥地麵,和對麵那個豬肝紅的紅木箱。
薑梨是越看越心驚。
為了壯膽子,她開始咒罵起了自己那個小白臉前男友。
要不是他出軌了,自己也不會因為失戀和閨蜜一起去酒吧買醉。
要知道她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來都是乖乖聽家長的話,守著家裡的門禁,晚上9點之前必定都會乖乖回家。
像酒吧這種地方她連門朝哪開的都不知道。
罵完前男友之後,薑梨終於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到底是被拐賣了還是被人撿屍了?
當然越思考她的心也就越涼。
她覺得自己現在大概也許可能不是被拐賣了。
情況可能會比被拐賣更嚴重。
看著這個富有年代感氣息的房子,以及聽著客廳裡麵傳來的咒罵聲。
薑梨漂亮的驚人的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意識到自己可能換了個世界籍,並且人生地不熟的薑梨開始豎起了耳朵,耐心的聽起了客廳裡的對話。
客廳裡麵正在跟人爭吵的中年婦女的聲音跟蔣女士完全不一樣。
蔣女士一向說話都溫溫柔柔,不急不緩的。哪怕她再生氣的時候,嗓子都沒有這樣尖厲過。
就在這時,薑梨感覺到自己的頭越發的疼痛,好像有個人拿個錐子在自己腦子裡麵攪一樣的疼,疼的她直接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過來之後,客廳已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薑梨愣愣的坐在床上跟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
神情極為的呆滯,跟個漂亮的不會動的洋娃娃似的,隻有眼珠子時不時的動兩下。
薑梨托著下巴,好看的小臉愁的不行。
現在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好消息是她現在不用擔心蔣女士因為自己夜不歸宿跟朋友去夜店喝酒而臭罵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