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下麵那些戰士那裡聽到他們誇自己小媳婦的話時,霍城還有些目瞪口呆,那誇的是自己那個懶惰的小媳婦嘛。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媳婦還有這麼多優點呢?
當然,和這些小戰士們的關注點不一樣,家屬院的嫂子們本來應該關心的是霍城家裡新添了一台縫紉機和一輛自行車,可誰讓後來那張木床太搶眼了呢。
嫂子們都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霍團長到底有多厲害,居然能把家屬院配置的木床都給折騰散架了。
“哎呀,不會是兩口子晚上太能折騰了,把床都給折騰散了吧?不然好好的買什麼床呢?”
“我看也是,怪不得我經常路過他們家門口,就看到他們家院子裡曬著床單。”
又有嫂子接著說,“哎,這小年輕剛結婚就是熱情,哪像我們家那個,一兩個月都沒一次。”
“哎,誰讓人家是新婚呢,新婚燕爾可不就得親熱嘛,哪像你跟你們家老白,都結婚多少年了,那激情早就沒了。”
就這樣,一個下午的時間,家屬院上到拄著拐杖的老太太,下到五六歲的小娃娃,全都知道霍團長家新買了一張大床。
也正因為霍城乾的這事兒,薑梨接下來被迫過上了過去大戶人家小姐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真怕出去之後被人家調侃,問她男人到底有多厲害,兩個人一晚上幾次?持續時間多久?
因為不能出門,被迫過去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於是每天看完書後,無聊的薑梨打起了家裡新買的縫紉機的主意。
“既然都買回來了,那無論如何也得學會用啊,總不能就這麼放著吃灰吧。”薑梨嘀嘀咕咕地念叨著。
當然,她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在使用之前,她先跑去隔壁陳嫂子家,向陳嫂子請教了一下縫紉機的用法。
請教完之後,薑梨就樂顛顛地拿了幾塊以前做衣服剩下的碎布頭,開始縫縫補補起來。
彆說,可能是她在這方麵真有點天賦,沒一會兒功夫,她就做出了一個似模似樣的荷包和一條素淨的手帕。
這一縫啊,她可就來了成就感,看家裡臥室那個窗戶是怎麼看都不順眼,因為那個窗戶,她白天換件衣服都得把院門給鎖上。
所以她想做個窗簾,這樣換衣服的時候直接把窗簾拉上,白天睡個午覺也會方便很多。
薑梨拿出之前買的有瑕疵的布,打算當即改個窗簾出來,還有臥室裡那個豬肝紅的木箱子,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她琢磨著在上麵蓋一塊小清新、淡雅的桌布,再在木箱子上放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兒,比如一個花瓶,花瓶裡插一束花,再擺個相框啥的,這不就成了一個小桌子嘛!
打定主意之後,她就天天的坐在縫紉機前開始踩縫紉機,用從附近村裡買的便宜的自己做的粗布縫了個窗簾,做了個桌布,做了個被套。
直到把家裡麵的布都消耗乾淨,薑梨的興致才徹底的消失。
在家裡的待膩了的她想著外麵的那些嫂子估計也該忘記這件事了,於是想著明天去海邊轉悠一圈。
這天早上,陳嫂子剛一來家裡,就看到了穿著膠鞋,戴著勞保手套,手裡提著個小桶的薑梨。她那副打扮看起來就像是準備出門乾活兒一樣,而且還顯得有些滑稽可愛。
陳嫂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哎呦,小梨,你這是要去趕海啊。”
薑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對啊,陳嫂子,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旁的陳文熙也跟著附和道:“媽媽,我也要跟小梨姐姐一塊兒去趕海嘛~”
陳嫂子看著陳文熙那充滿期待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整天就知道玩兒,你作業寫完了沒?”
小家夥一聽這話,立馬蔫了下來,小聲嘀咕道:“還沒有呢,回來再寫吧。”
陳文熙今年才剛剛上一年級,作業並不多,老師隻給他們布置了十張大字而已。可是這個小家夥卻有嚴重的拖延症,明明半天就能完成的作業,他非要等到最後一天才開始動筆。
陳嫂子一臉無奈地說:“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不是我再三催促,你才肯寫作業?你就不能自覺點嗎?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你爹……”
看著小家夥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裡,被陳嫂子罵得狗血淋頭,薑梨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同情。她忍不住開口勸道:“嫂子,等回來再讓他寫唄。”
陳嫂子聽到這話,轉頭看向薑梨,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她知道薑梨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忍心看到小孩子受委屈。於是,她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好好,這次就看在你的麵子上,饒了他。”
說實在的,陳嫂子沒想真的責罰孩子,她隻是想讓孩子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
而且,她心裡也清楚,自己有時候對孩子是嚴厲了那麼一丟丟,可這還不是因為這小家夥太調皮了,簡直比他那兩個哥哥小時候還要讓人頭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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