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嬉笑打鬨後,俞飛和邵兵兩人率先走出‘營地’。
他們勘察一番地形,發現他們選擇的地方比較低窪,四周的雪坡像一道道白色的屏障,阻擋著他們的視線。
若是想要找到鬆木林,最快捷的方法是登上高處。
兩人隻是簡單合計一下,便開始行動。
俞飛先走在前麵開路,他每一步都深陷在積雪之中,就像在棉花堆裡艱難跋涉。
邵兵則走在身後,為了解愁,後麵的邵兵笑著說道:“這次戰狼選拔還真特彆,感覺像是公費旅遊一樣。”
“西北大戈壁,雪山大草原,你彆說,和咱們軍隊那些前輩一樣,就是沒人在我們屁股後麵攆!”
聽到這話,俞飛沒好氣的笑罵道:“德行!誰家好人在黃沙裡越野跑,穿著秋裝在雪山上荒野求生?”
“再說了,此一時非彼一時,這隻是戰狼中隊的選拔,又不是戰爭年代,哪來的人攆著你跑?”
邵兵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尷尬的撓撓頭,嘟囔道:“苦中尋樂嘛,荒野求生,好心情可是很重要的!”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可這說笑並不能減輕他們前行的艱難。
寒風像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刃,劃過他們的臉龐,每走一步都要對抗那強大的阻力。
他們的腳印在雪地上歪歪斜斜地延伸著,很快便來到高處。
到了高處後,他們環顧四周,那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幾乎要把他們吹倒。
他們眯著眼睛,在一片白茫茫中仔細尋找,總算發現鬆林的方位。
邵兵邁著步子,率先朝鬆林方向走去。
剛走兩步,邵兵突然想到什麼,扭頭說道:“對了,記得留下痕跡記號,彆待會回不去了!”
俞飛頭也不抬,回答道:“放心,我還不至於犯這種低級錯誤!”
於是,他們朝著鬆林的方向艱難前行。
那片鬆林看似近在咫尺,卻仿佛永遠也走不到。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裡挪動,有時候一腳踩空,整個人就會陷進雪坑,費好大的力氣才能爬出來。
邵兵的臉被凍得通紅,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他的嘴唇也開始乾裂,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
俞飛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手腳已經開始麻木,可他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終於,他們成功來到鬆林。
鬆林中的積雪稍微薄一些,但鬆樹的枝乾上也掛滿了冰雪,就像穿上了一層銀白的鎧甲。
他們開始收集鬆木,鬆木的枝乾很粗,他們隻能用匕首一點點地砍削。
邵兵一邊砍一邊說:“這鬆木可真結實,就像跟我們作對似的。”
“你說總教官是不是把一切都算好了,故意不給我們發放多功能鐵鍬?”
俞飛也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要我說啊,也不知道總教官腦子是怎麼長的,算計起我們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收集好鬆木後,他們看著這一堆木材犯了愁,這麼多木材怎麼運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