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也已經看到如今的這幅場麵,鑒於一些意外情況這次劍法之爭留待以後再做定論!”文子夫的話極為誠懇。
“不知駱院長以為如何?”文子夫在安撫了眾人的情緒之後對著稷下學宮人群之中的駱長春發問。
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駱長春也是戰了起來。
“既然兩人如今都已經倒地不起那麼這場比試就暫且定一個平手的局麵吧!”駱長春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既然文子夫向自己發問也就隻能如此作答。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是駱長春旁邊坐的姬顯此時卻是一臉的憤恨。
“沒想到著柏命既然失敗了!這怎麼可能!柏命|!我要你有何用!”姬顯雖然心中無比的憤恨但是在明麵之上卻還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兩位院長都已經拍案定板其他的人自然也就無法再多說什麼。
這場比試就以平手的結果定了下來。
薑思塵卻是看得明白,雖然柏命與白青峰兩人都倒在了台子之上,但實質上白青峰已然是落入了下風,若不是有那一道威力莫名的衝雲劍氣保護恐怕白青峰就要受到重創了。
不過此時白青峰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柏命卻依然是昏迷不醒。這樣從明麵上看來就是白青峰占了上風,但是那一道威力驚人的衝雲劍氣卻又無從解釋。
所以雙方院長都隻能妥協,聯手達成了平局的共識。
“既然如此就這樣決定吧!不過這比試的時間卻是不能耽誤的,不知駱院長以為我們下一場應該比試哪個項目呢?”文子夫再次詢問駱長春的意見。
雖然那名負責裁判比試的禮部官員昏迷不醒,但這比試卻是還要繼續下去的,然而一時之間也沒有其他人能夠頂替,所以這大局自然就由文子夫來主持了。
在文子夫的示意之下駱長春走到了那個僅剩下三枚竹片的箱子前麵,悠悠的一伸手就夠出來了一個個竹片。
文子夫接過這枚竹片讓周圍的人觀看。
眾人矚目望去能夠看到上麵所書寫的一個大大的‘法’字。
“駱院長,這場法家比試想必一定會讓貴我兩個學宮的弟子大有收獲!”文子夫哈哈一笑。
“這是必然!不過我們稷下學宮恐怕很難能夠勝得過你們啊!”駱長春與這文子夫開始了商業互捧。
兩人在一番互相恭維之後就退了下去,薑思塵在下麵看的一陣撇嘴。
而後
就是兩名法家弟子一前一後的登上了台子,兩人一人身穿粗布麻衣,頭戴簡陋寬巾,另一人則是更加乾脆的僅僅以一根樹枝就束住了頭發。
這讓在場的眾人對兩人的形象感到大位驚奇。畢竟能夠上場參加比試的都是兩大知名學宮之中的優秀弟子,但是像他們兩人這般如此不注意形象的卻是十分少見。
在這個時代,法家學派非常盛行。這個學派的弟子們主張以法治國,反對禮治。他們認為,法律是維護社會秩序和公正的必要手段。
烈日當頭,兩名法家弟子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辯論。
“稷下學宮法家弟子樹產在此領教閣下高招。”這名叫做樹產的弟子說完之後立即就引起了一片轟然之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感到不可思議。
原因就是這名叫做樹產的弟子的言論實在是太過於狂妄了,竟然連一些敬辭都未說張口就要挑戰。一般而言,無論立場如何兩人若是想要進行論道的話都是需要先客氣一番的。
畢竟這個時代終究還是以禮治國的時代,他這樣狂妄的語氣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台下當即就有人對他說教。
“豎口小兒,膽敢如此狂妄!你家長輩難道沒有教過你禮儀尊卑麼?”這是一名裝扮頗有些夫子風範的五十餘歲的老者,他現在簡直是氣的目橫眉豎目。
他用手指指著這樹產,身體氣的不斷發抖。
然而他的這幅樣子卻沒有引起台上的樹產有絲毫的動容,甚至於這樹產竟然連扭頭看一下的動作都沒有,這樣的表現更是讓那名指責他的老者更加生氣。
“對了,思塵!這次我們還壓銀子麼?”此時台下的宋琦卻是興奮的向就愛你乾思塵問道,剛剛實在是極為幸運,原本他們都要以為自己的銀子就要打水漂的時候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一幕。
平局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就連賭盤的開設者都沒有做這個盤口,所以薑思塵他們幾個的銀子就這樣幸運的留了下來,現在已經重新到了薑思塵他們幾個的手裡。
“算了吧,這場恐怕是勝負難料的!”還未等到薑思塵開口,顧雨棠就語氣溫和的拒絕了宋琦的提議。
賭博這種事情在男性與女性身上有極大的差彆,一般男性都追求刺激,做事不考慮後果,總想要大賺一筆,而女性在做事的時候相對的就會理性一些,在看到甜頭之後就會即使的撤退。
而宋琦在聽到顧雨棠的話之後臉色立即就耷拉了下來,顯然是這兩場賭對讓他嘗到了一夜暴富的滋味,現在這個機會他實在是不想放棄,不過幾人向來同進共退,他們幾個不壓宋琦自然也不能自己去壓。
“既然如此那好吧!”宋琦回答的語氣失落了很多。
薑思塵看到之後淺淺一笑,他對於宋琦這個家夥簡直是太熟悉了,自然知道他的心裡都在想寫什麼。
台麵上的比試依舊在繼續。
“小生葛溫!”鳳鳴學宮這邊的那名弟子微微一笑,對於他的挑釁仿若未聞。
薑思塵看到這名鳳鳴學宮的弟子的應對之策後不不由得拍手稱讚,實在是高明!
這個時候若是怒顏反擊反而是落了下乘,就像台下那名剛剛職責的老者一般的的做法隻會讓旁人看輕。
但是這樣雲淡風輕的態度卻會讓人摸不清這葛溫的虛實。
那樹產看到葛溫這樣回答明顯慎重了許多,就連原本灑脫不羈的身姿都站直了一些。
“不知閣下對於法家學說有何高見!”這葛溫倒是頗為大氣,即使是這樹產出言不遜他卻仍然是讓這樹產先行選擇辯題。
原本眾人以為這樹產會推辭一下,但他的做法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隻見他施施然的向前走了幾步,隨後開口。
“我以為若想要治理國家隻有一嚴苛的刑法約束平民才能夠極為有效的讓百姓對國家感到敬畏,從而使國家得到有效的管理。”這人一出手就直接是從國家的層麵論證法律的重要性。
若是想要與他辯論鳳鳴學宮的弟子自然是要選擇與他相對立的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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