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佩刀保命_開局獲得神照功_思兔閱讀 

449.佩刀保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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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田路風右手被石天雨的長袖一帶,身子不由自主地再度前傾,右手發麻,無力支撐,身子收勢不住,一頭磕在地上,登時額破血流。

“哈哈哈哈!”

頓時,滿堂文武,又是一陣轟然大笑起來。

戴如意破涕而笑,心頭一時的不快,登即煙消雲散了。

燈籠高掛,布司府裡亮如白晝。

提刑按察司的官吏過來,扶起田路風,撿起田路風的七煞刀,彆在田路風的腰間刀鞘裡,扶著田路風走開了。

田路風沒臉見人,一直低著頭,額頭滴著血,走出布司府,這才分開眾人,舉起衣袖,抹抹額頭上的血,羞愧難當的快步離去。

布司府內。

高迎強合兩派之力,未能擊退石天雨,自覺顏臉無存,遂抱拳拱手,躬身向呂源告辭,說道:“呂大人,夜了,下官告退。”馬致富也抱拳拱手,躬身對呂源說道:“呂大人,你與戴大人久未相聚,今晚好好拉拉話,下官就不打擾了。”

呂源點了點頭。

馬致富和高迎強悻悻的率眾離去。

三司互不隸屬,相互節製。

但遇決策一個行省之重大事宜,必須三司會商,並報朝廷決定。

不過,三司之中,又以布政使司官大,乃是從二品官員,又管民政和財政。

各府各縣的知府知縣,平素關於民政和財政方麵的事務多,也多是聽布司的訓話和調遣。

提刑按擦司和都指揮司這二司,自然得給布司顏麵。

有時候,還得求呂源批撥點錢給他們二司使用。

所以,有時候,布司所說的一些事情,其他二司也得去辦,必須照辦。

否則,下次再求呂源撥點款,就沒那麼容易了。

今晚,呂源的本意,是讓石天雨出來舞劍助興的,當然也想看看石天雨表演的武技情況如何,但是,沒有想到卻演變成了幾派人馬的爭鬥。

幸好,石天雨站在呂源這邊,代表的是呂源,並且打贏了馬致富麾下的田路風和高迎強麾下的袁偉清。

石天雨為呂源爭了顏麵。

呂源自然心頭大喜,又想到石天雨有魏忠賢這層關係,便伸手拍拍石天雨的肩膀,連連稱讚,含笑的說道:“哈哈!好,好好,石賢侄為本司爭光了,好啊!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親切地稱石天雨為”賢侄“了。

語氣變了。

戴坤暗罵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心裡暗道:現在,呂源與石天雨好起來了,姥姥的,戴某自然再也不可能對石天雨實施報複了。因為意兒和石狗崽的事,老夫現在也沒辦法對石天雨實施報複。

誒!為什麼總是吃虧的是戴某人呢?

之前,老夫還想借助呂源的力量,報複石天雨。

現在,哪裡還有這個可能呀?

誒,我家意兒白給石天雨占便宜了。

接著,戴坤又暗罵呂源是變色龍,此前恨石天雨恨的要死,此時卻想與石天雨攀親,想讓呂初生與石天雨義結金蘭。

誒,老夫現在就像是涪城“知月樓”的徐娘掌櫃麗酥啊!知月樓敗落了,徐娘掌櫃也敗落了。

這不就是老夫的形象嗎?

石天雨獲得呂源的稱讚,又看到呂源對自己親熱起來,便也躬身道謝,也親熱的說道:“伯父過獎了,小侄剛才獻藝露醜,請伯父寬恕小侄狂妄之舉,喝了點小酒,有些醉意,胡說八道而已,請伯父切莫放在心上。”

迎合呂源,自稱小侄,與呂源宛如一家人似的。

戴坤聞言,氣得又想吐血,心裡大罵石天雨:姓石的狗雜碎,你這死烏龜,野狗,死蛇,怎麼會那麼善於拍馬屁呀?老夫自從認識你,命都短了很多,折壽了。誒!

呂源高興的笑道:“哈哈!好,石賢侄口才出眾,文彩過人,武藝高強,作風務實,一心為民。老夫喜歡你這樣的俊才。來,老夫敬你一壇酒,祝你在涪城再度乾的轟轟烈烈的。”

說罷,自酌一碗酒,又親自提著一壇酒遞與石天雨,舉碗與酒壇相碰了一下。

這是要逼著石天雨一口氣的喝下一大壇酒啊!

哇靠,真夠狠的!

頓時,滿堂文武,又皆都為石天雨捏了一把冷汗。

雖然都與石天雨非親非故,但是,石天雨年輕啊!

大多數人還是惜才的。

如此,很多官吏都暗罵呂源不是東西,如此折磨一個俊小夥,想整死石天雨呀?

戴坤頓時又開心起來,眉飛色舞,笑得見牙不見眼。

韓鳳凰的心又”怦“的一聲狂跳起來,真擔心石天雨當場醉倒,並且會胡言亂語起來。

心道:若是石天雨醉倒了,胡言亂語起來,把他和意兒的醜事當眾說出來,那該如何是好呀?

誒!以後,不要參加今晚這樣的晚宴了。

嚇死人了。

誒!真是宴無好宴。

戴如意知道石天雨素來不喝酒的,芳心又為石天雨擔憂,真怕石天雨當場出醜。

這一大壇酒,怎麼能夠一口氣喝下去呀?

石天雨的肚子是牛肚嗎?

不過,石天雨淡定習慣了。

習慣成自然。

所以,此時,石天雨仍然很淡定,很平靜。雖然素來不飲酒,也沒有什麼酒量,但是,仗著武功高強,內功深厚,仍然在官場上拍馬逢迎。

麵對呂源塞來的一大壇酒,卻也不懼,而是含笑的說道:“謝謝呂伯父賞識,小侄誓死追隨伯父,一定不負伯父之所重望,在涪城再立新功。但盼伯父以後多多支持涪城,謝謝伯父了。來,小侄先乾為敬。”說罷,舉起了酒壇,暗地運功護住心肺,將這一大壇酒,仰頭一飲而儘。

直喝的俊臉漲紅,雙目如血,大汗淋漓。

運功將酒瞬息間逼到了毛孔,化作汗雨湧出,全身汗濕。

“好!石大人好樣的!”

布司衙門的人登時大聲喝彩,掌聲雷動,全被石天雨折服了。

真是好酒量!怪不得武功這麼好!

除了戴坤一家,其他官吏皆是紛紛稱讚石天雨。

戴如意驚呆了。

韓鳳凰看的目眩口呆。

戴坤握緊雙拳,暗暗使勁叫道:石狗崽,快倒下,快醉倒,倒啊!最好摔的頭破血流。

誒!怎麼還不倒下呢?

呂源讚道:“好小子,能打、會說、善飲,不錯!老夫沒有看錯人。好,你連這一碗也喝了,然後送戴大人回布司府驛館,明兒再聊,明晚再一起共進晚餐。”

哈哈一笑,把自己那碗酒也遞與石天雨。

呂源又心想:冤家宜解不宜解。

此一時,彼一時。

石天雨,當初你宰我外甥王才,老夫確實恨你石天雨要死,但是,現在,你石天雨既然獲得魏忠賢賞識,朝廷接二連三晉升你石天雨,老夫又何必再與你石天雨結仇呢?

老夫豈能為一個死鬼外甥而得罪魏忠賢的人呢?

嗯!明兒就讓石天雨給魏忠賢寫封信,告訴魏忠賢,呂某也認魏忠賢為親爹,從此成為魏忠賢的人,爭取到中原當巡撫去。中原富啊!

呂源看著石天雨,又是一陣心思如潮。

慢慢的,內心確定下來,不管石天雨現在是什麼人,最重要的是能與石天雨攀上關係。

韓鳳凰和戴如意母女又是一陣緊張。

布司府所有人,都盯緊了石天雨,生怕石天雨醉倒在地上。

此時,都很佩服石天雨了,都很擔心石天雨。

石天雨淡定的說道:“謝謝伯父關愛!”接過一碗酒,又仰頭一飲而儘,依然沒事,沒有醉倒。

“好!”喝采聲和掌聲又是此起彼伏,一浪高於一浪。

呂源翹指稱讚石天雨,又側頭說道:“好了,生兒,你與安大人一起,護送戴大人和石賢侄回驛館去歇息。”呂初生此時對石天雨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更想趁機拉攏石天雨作為父親的親信心腹,便過來對石天雨說道:“石大人,你沒事吧?”語氣頗為關切。

石天雨神定氣閒的笑道:“謝謝呂兄關心,小弟自小能吃能喝。”對上峰的人,誰都討好。

戴坤雖然很氣,但是,也很無奈,隻好對韓鳳凰說道:“夫人,意兒疲憊,你扶她回去吧。”

抓緊趁機掩蓋戴如意“靈台穴”被點之事,連忙吩咐韓鳳凰扶著戴如意走。

石天雨機靈地過來扶住了戴坤,一起向呂源拱手道彆。

眾人在安子午與呂初生的陪同下,步行回歸布司府旁側的驛館歇息。

路上,呂初生含笑的問石天雨:“石大人,你那麼富有,也住到這破驛館來嗎?”

真是擔心半夜裡,石天雨會跑到戴如意的房間裡去。

恰好,此時,石天雨看到人影晃動。

憑借著一雙黃金瞳,石天雨已經看到了賀蘭敏月和張慧躲在前麵小巷的拐角裡。

於是,石天雨便笑道:“我已經讓我的人在孔明客棧裡開了兩間上房,戴伯父回驛館之後,我就去孔明客棧和兩個殷商談點事,聊聊到涪城投資興業之事。”

呂初生“哦”了一聲,高興的說道:“呂某原本想請大人去吃點宵夜的。但是,大人既然有約,就明天再聚吧。”

戴如意聞言,一邊暗罵呂初生假仁假義,一邊又很失落。

現在,一晚不躺在石天雨的懷裡睡覺,就會失眠。

但是,也聽出來了,石天雨今晚要到孔明客棧去住,如此應付呂家的眼線。誒!

戴坤聞言,心頭甚是激動,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石天雨隨即暗暗運功,使用“天遁傳音”,讓賀蘭敏月攜帶張慧,到孔明客棧開兩間上房等他。

星光燦爛,夜風送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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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驛館樓下,石天雨便鬆開戴坤,對安子午和呂初生說道:“安大人,呂公子,你們陪陪我家戴伯父,我去孔明客棧歇會了。明兒再聊。”

呂初生巴不得石天雨走了,趕緊說道:“石大人慢走,明兒見!明兒好好聚聚,好好聊聊。”

得趁早把石天雨趕走,借此機會,留下來,和戴如意拉拉話,加強溝通,增進感情。

石天雨一笑,轉身而去,直接走向孔明客棧。

時候尚早,天也就剛剛黑。

因為晚宴較早。

石天雨來到孔明客棧,賀蘭敏月和張慧兩人剛剛開好房間,並在樓下大堂等候石天雨。

賀蘭敏月和張慧皆是女扮男裝,渾身汗水。

石天雨笑道:“二位妹妹,辛苦了,快去吃點東西,然後回房沐浴更衣。待會,隨我去和恒連鎖銀號取現銀。”懷兜裡,揣著白優龍、鄔正道等人送來的十一萬兩銀票呐!

得變成現銀,移到係統空間裡存儲。

賀蘭敏月說道:“不要叫我妹子,我不是你妹子。”

說罷,將兩本奏折子塞給石天雨。

石天雨伸手接過,明白這是張慧和賀蘭敏月從鄔正道和程修竹的信使身上搜來的舉報信。

張慧也趕緊說道:“對,我們都不是你妹子。”

話裡有話,很明顯,是要石天雨娶了她們。

石天雨笑道:“先去沐浴更衣吧,待會去和恒連鎖銀號取現銀。然後,我陪你們倆吃晚飯。好嗎?”賀蘭敏月和張慧無奈,隻好吩咐店小二提熱水到房裡來。

石天雨回到自己的上房,攤開兩本折子看看,竟然是鄔正道和程修竹舉報自己與戴如意感情之事的信,報呈給呂源的。

不由氣的怒罵道:“鄔正道,程修竹,你們倆人,真不是東西。哼!鄔正道,枉本官之前放你一馬,你和程修竹竟然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想置本官於死地。哼!我不宰了你們,我就不叫石天雨,我跟你姓鄔。”

氣得臉色煞白,來到衛生間,將兩本折子一拋,一把火焰刀削去,將兩本折子燒掉了。

忽然,石天雨想想自己沒有衣服更換,便抬起左手中指,跳進係統空間的03號儲物櫃裡沐浴更衣,順便看看汪靜和湘湘等七美妾,還有兒子石冰冰。

驛館裡。呂初生送戴坤回歸驛館,見戴如意行動不便,又不說話,便不解地問戴坤:“伯父,如意姑娘怎麼了?”

戴坤頓時心慌,不過,情急智生,說道:“意兒中了酷暑,又為老夫患病一事疲於奔命,可能是勞累所至。老夫待會給她服用秘製良藥,應該無事。夜了,賢侄請回,代老夫向令尊感謝今晚之盛宴款待。”連忙辯解,又找借口讓呂初生回府。

韓鳳凰向來和戴坤配合都是很玄妙的,但聞此言,便急忙扶著戴如意躺下。

如此示意呂初生快點滾蛋。

而戴如意躺下便合上眼睛,根本就不想看到呂初生,更不想與呂初生聊天,對呂初生沒有任何感情。這與當初見到石天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因為石天雨的形象在戴如意心裡是先入為主的。

石天雨罵名滿天下,英名也是滿天下。

在沒見過石天雨之前,戴如意心裡已經裝著石天雨很多年了,聽說石天雨的事情很多年了。

尤其是,石天雨是抗金名將,兩次威震遼西。

呂初生甚是無奈,原本扶著戴坤過來,是想和戴如意拉拉話,套套近乎的。

但現在,戴如意都躺下了,自己待在人家的閨房裡,可不方便,隻好抱拳拱手,躬身說道:“伯父,伯母,那就早些安歇,晚生告辭!”

看了躺在床榻上的戴如意一眼,雖然有些心猿意馬,卻又不得不拱手道彆。

戴坤點了點頭,生怕呂初生看出什麼破綻,便趕緊送呂初生出門,然後觀望呂初生下樓,去和安子午會合。

戴坤轉身回房,關上房門,又氣呼呼的破口大罵石天雨:“石天雨這狗雜碎還真是八麵玲瓏,這麼快就與呂源搞好關係了。唉!老夫為何每整他一次,他都要高升一次呢?真他姥姥的邪門!”

心裡又甚是苦悶,又是不解。

韓鳳凰急忙相勸:“老爺,算了,人家石天雨也確實有真本事,人也機靈,他出人頭地,你臉上也有光啊!你不是說石天雨與意兒已經義結金蘭了嗎?如此說來,石天雨也算是你的侄子了。

以後,逢人說起來,哪個不讚你好眼光呀?再者,你以前還收石天雨為徒,傳授他射箭之術呐!若不是穀香縣的那點破事,咱們家與石天雨肯定好的不得了。”

收了石天雨那麼多的金元寶,又看到今晚石天雨與呂源關係那麼好。

所以,韓鳳凰此時對石天雨已經沒有仇恨了。

戴坤頓時啞口無言,氣惱非常,張嘴就呼呼直喘粗氣。

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在“啪啪”打臉。

韓鳳凰又勸說道:“好了,老爺,回房歇息吧,意兒也確實是累了。咱們從涪城來成都,途中遭人伏擊,然後又坐著馬車顛簸了一整天,天氣又熱,不容易。”

見戴坤氣成這個樣子,怕他再次吐血,連忙扶他回房。

戴坤趕緊探手抓捏了戴如意的“梁丘穴”,解開了戴如意的“靈台穴”,然後隨韓鳳凰回房去。

戴如意仰天直喘粗氣,心裡暗罵戴坤真不是東西。

世上哪有如此折磨自己女兒的父親呢?

誒!我可能不是戴坤親生的女兒。

我是戴坤從路邊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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